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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老公(微H)


    一入,到底。

    这种紧密相贴,堪比饶舌歌曲的断点,又堪比呼吸骤停。

    过瘾感觉于寂静中急速回血,可窒息即将淹没一切,就在这濒死时刻,蓦然奔涌出甜美的空气——

    性器开始在穴道中逼仄地拓,律动瞬间来得大开大合。万姿想说话,激爽却一泵一泵撞入神经,再下意识的调情,都痴缠得恍如呓语。

    “老公……嗯啊……老公……”

    这是一场超现实梦境,他们是绞拧的巨蟒合二为一。

    没有回应,梁景明只是垂眼看她,那种含蓄盖不住炙热的神情。她在骑他,也是他在驾驭她,双手把她扣得更紧,衣服不知何时已然褪掉,丰乳上下摩擦着坚实胸膛,榨一波波新的颤栗。

    太凶,太胀,太满足了,上翘肉茎是有弹性的硬,长刃一样尽出尽入抽插贯穿,完全没有章法可言,可每次都直捅最酸的点。

    自暴自弃,污言秽语,她拒绝不了这般粗暴快感,就像她拒绝不了他那被欲念裹挟的柔情,猛咬住他的肩头,微咸薄汗消融在口中,伴随捣浆般的闷响,令人脸红心跳——

    “好喜欢……唔……好喜欢老公……”

    他任她咬,任她呻吟缠绕周身,任她的水晶指甲在脊背勾划红痕。掠夺是相互的,大掌碾转着下移,托住她满满一捧桃臀,雪肉从他指缝变形溢出,他被刺激得越发狠了,加倍高速地起起伏伏,把那幽秘腿心分得更开,快得简直连囊袋都要猛塞进来——

    “啊啊啊……!”

    “喜欢被老公掐着屁股……”

    每一次拍击,都抖出万姿更黏腻的齿音。

    似乎神经紊乱出了错觉,被掌控的臀部又热又冷,有他滚烫纵横的指印,更有她自己动情湿滑的体液,不知羞地淌在股间。嫩穴则是最丰沛最无辜的泉,引诱着柱身完全覆没,内里褶皱几乎是争先恐后地拥上来,层层吮咬舔舐着浮凸筋脉,转瞬又被伞状铃口重重碾过……

    然后,他停住了。

    仿佛色情到极致的木塞,偏偏堵在最深之处。充实感铺天盖地而来,她像在笑,又像在哭,无法抑制地剧烈收缩,夹着他的柱头一颤一颤。

    闭了闭眼睛,显然也克制到了极点,他在欲海中艰难抬头。身躯尽是汗意,粗重又缓慢地呼吸。

    然而,他神色已变得警觉起来,抬手轻掩上她的嘴,即便五指也在不易察觉地抖。

    “等等,好像有人。”

    谁都没有说话,动静渐渐从四面浮出。

    波涛,海风,身下秋千摇晃,的确还夹杂着细碎人声。有男有女,在聊天在走路,隐约来自并排另一个,也带室外海滩的套房。

    距离仅仅一墙之隔,但万姿一点都不在乎。

    此时此刻,好像什么都不重要了。

    梁景明的掌很大,能遮住她大半张脸。露出来的杏眼承接月色,显得格外透亮。

    近乎某种妖冶的光。

    他看着四周,而她看着他。

    如果她的眼神是蜜,那他要么甘之如饴,要么被闷到溺亡。

    性爱是令人忘却现实的,除非停下。

    所有感觉又涌上来了,这几天以来,她一直在观察他,揣度他,假设他,爱他又恨他,不知他惯有的温柔体贴是真是假,只知道内心被各种情绪冰火交煎,围困成兽,人就要疯了,亟需宣泄的出口。

    野性在反刍酒精,现在行事全凭醉意。她死死盯牢他,腔内每一个毛孔都在叫嚣,豢养着受虐狂和施虐狂,想被他野蛮蹂躏,又想用力扇他耳光——

    “啪。”

    “有人又怎样。”

    没有动手,万姿只是拔出他的分身。继而又握住,拉着梁景明从秋千滑落,她仍盘踞其上,像条瑰丽毒蛇,用黏糊糊的信子抽着他掌心。

    不仅舔,她还含住他的指头,折磨般拖拉地进进出出。舌尖填实每一处纹路,可不会有什么液体,比她上抬的眼眸更湿。

    “我都不害怕,你他妈害怕什么。”

    “不过就是被别人看见,我在操你么。”

    瞳仁骤然一凝,梁景明吐不出一个字。

    他总是这样,就像头倒霉的野兽,每次拖同一只猎物回巢,每次都猝不及防被一口反咬。

    她也总是这样,顶着一张极精致的脸,偏要肆无忌惮说那些话。杀人不见血地,勾出他最本性的劣。

    “那你以后看见我被别的男人操,你要怎么办呢?M.LZ191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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