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轻正自思考着,道士的声音突然响起来:“客人既然明白了村子里的过去,还希望不要轻易说出去,毕竟现在社会发达了,这些风俗也早就消失了,就算是村子里头的人也不会再提起来。” 岳轻道:“哦——” 道士看了看这两人,觉得事情既然说完了,他们怎么也该走了吧! 岳轻看出道士的想法,面不改色:“我们差不多也该告辞了,不过我想先问一句,洗手间在什么地方?” 手机的铃声突然在院子里头响起来。 道士听见这个特殊的铃声,面色微微一变,也顾不得先把岳轻和谢开颜给送出去,做了个歉意的手势后,自己捏着手机匆匆进了屋子里。 岳轻在道士的身影消失在屋子里的时候就飞快侧头,对谢开颜说了句话:“我也去后头看看,你在这边盯着对方什么时候出来,到时候搞出点声音提醒我一下。” 谢开颜只感觉脸颊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划过,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身旁的人已经沿着墙角,一溜儿往后院的位置跑去,同样很快就消失不见。 院中只剩下谢开颜一个人。 他顿了一会,才悄悄抬起手,碰了两人刚才接触的地方。 有点……烫。 另外一头,离开了前院的岳轻很快来到了后院所在。 这栋院子建得特别,均等划为三块地方,前院和后院加起来是屋子的两倍大。 岳轻在后院里头看见了一方被遮在草庐之下的井口,井口之上,正有白气如同井盖覆盖其上,氤氲变化。 岳轻走进草庐,对着井口微一沉思,从兜里掏出一枚硬币照着水中丢下。 只听“噗通”一声,一元钱的硬币挣扎也不挣扎,进入水中就直直往下落。 这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在一元硬币落下之后,井水突然有轻微的翻涌,只听咕噜噜的声音从井口中传上来,就像是井水里头产生了什么化学反应似的,然后突然有一枚东西自水中浮了上来。 岳轻早有预料,此时捡起一看,面色微异,只见在水中上下翻涌的,赫然是一只是小小的银质空心长命锁! 谢开颜正在院中等待岳轻的回来。 他所坐的位置正对着屋子的窗户,坐在外头的谢开颜能够看见里边人的行动,里边人也能够看见坐在外头的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这个时候道士正接起电话,但喂了好多声,电话那头的人就是不开口。 他心中有点恼火,回头一看,又见不知什么时候,来做客两人中滑头的那一个居然不见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道士暗暗气得吐血,挂了电话就立刻向外走去。 小院就这么大,谢开颜当然看见了这一幕,岳轻还没有回来对方就要出来,这该怎么办? 他没有多想,随意扣了一枚小小的石子,朝前一射,射中了正要出门的道士的脚脖子,让道士面朝石地,直接摔了个大马趴。 好大的一声“砰——!” 道士摔得不轻,半天没有站起来,岳轻就在这个时间里,堂而皇之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还佯装惊讶,笑问道:“道长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在自己的院子里都摔着了?” 听这话说得! 谢开颜这回忍不住凑近岳轻,小小声道:“你是不是太猥琐了点?” 岳轻有点惊讶:“你居然也会用猥琐这个词语了吗?”然后他同样小声反问,“你扣了石子射他的脚脖子,让他直接摔倒,就不猥琐了?” 谢开颜哑口无言。 岳轻这时转向道士,施施然说:“道长,谢谢你的洗手间,既然你有事情,我和我的朋友就先离开了,希望我们下次别再不慎碰面。当然,真要碰面,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说完,他也不等中年道士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直接携了谢开颜的手,向外走去。 两人转眼已经出了小院。 谢开颜纳闷:“为什么你刚才每一句话都好像很有深意?” 岳轻回答:“因为那个小院很有深意。”他先将后院里头的水井情况告诉谢开颜,然后说,“我白日的时候在附近观察了一下山势,这里风水还算不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福地,既然是福地,必有真穴,你觉得这里的真穴在哪里?” 谢开颜一琢磨:“就在那个小院子里吧,我感觉那边的生气最旺盛。” 岳轻点头:“没错,就在那个小院子里头。而且真穴已被点出,化作泉眼。这泉眼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