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心里特别难受,“这孩子,真可怜。” 说着,伸手抱了她在怀里,轻轻的哄着。 郭东义道:“妙璇还小的时候,不到一岁的时候,她娘就因病去世了,我一直未找,是因为担心会对这孩子以后不好,所以宁愿就这样一直自己照顾她。” 葛氏点着头,“一般能有你这样想法的爹,很少。” 郭东义没有作声,看了看妙璇,又叹口气。 萧战道:“今天是年三十,大家若是不嫌弃,便留下来吃饭吧,我让厨房做几个菜。” 夏蝉道:“看这天色,恐怕是赶不回去了。” 说着,转身对梅丫道:“梅丫,你先回家,照顾好妞儿和宝儿,记得不要随便开门。” 梅丫点头,“小姐小心。” 夏蝉点点头。 郭东义道:“不必麻烦了,我家里已经准备好饺子了,大家可以去我家里。” 夏蝉皱眉,“郭叔叔,不好吧,这么多人,太添乱了……” 郭东义笑笑,“没事儿,本来家里也是冷清,人多了还热闹,况且,今晚上定州的洛河有夜会,可以租画舫游洛河,大家也可以去玩一玩。” 夏蝉看了看葛氏,葛氏点点头,“好吧,那就给郭大人添麻烦了。” 郭东义摇摇头,“走吧。” 几人定下了要一同去郭东义的家里,便即刻出发了,玉梦惜本想回去,也被夏蝉拉着一起走,遣了一个丫头回去通报,几人便上了马车,往定州出发。 街上冷冷清清,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是在家里吃饺子守岁了,哪里有人会到街上来闲逛呢。 不过,当马车驶入了定州,这景色便是骤然转换。 街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将黑夜照的犹如白昼一般,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街道两旁摆满了各种小摊,小贩们都是不遗余力的吆喝着,马车拐了个弯,夏蝉掀起轿帘来看了看,一旁是一条波光粼粼的清河,河面上有不少晃晃悠悠的画舫,丝竹之声悠悠传来,笑声夹杂着歌声,随风飘荡。 夏蝉收回手来,道:“这定州,夜里可是有够热闹呢。” 玉自珩道:“定州一直挺繁华的,这过年晚上,有着游洛河一说,十五晚上,还会有灯会,在全国都非常出名。” 夏蝉眼神一亮,伸手拉着玉自珩的衣袖,“那十五晚上,你有事吗?” 玉自珩轻笑,“怎么?” 夏蝉笑着,“你陪我来好不好,我想来见识一下。” 玉自珩抿唇,“看你表现吧。” 夏蝉立时冷脸,掀开轿帘便喊,“郭叔叔……十五晚上……” 话还没说完,玉自珩即刻伸手捂住了她的嘴,求饶的在她耳边软语道:“陪陪陪……我的小祖宗,怕了你了……” 夏蝉轻笑,“不用你陪!” 玉自珩皱眉,“那你要怎样?” 夏蝉笑着,学着他,“看你表现吧。” 玉自珩彻底败了。 到了知府府衙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下了马车,几人站在府衙之前,玉梦惜道:“这府衙倒是挺气派的。” 正要下车呢,光顾着看了,没注意脚下,萧战急忙伸手扶了一把她,帮她稳住了身子。 夜色里,玉梦惜的脸色红的发烫,急忙站定身子,躲开了萧战的手。 郭东义道:“大家进来吧。” 几人跟着郭东义走了进去。 夏蝉虽是来过两次郭府了,可没有一次是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