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下去不行,他必须得尽快寻到靠山。 秦英寿低着头,其实他已经盘算过很久了,四个皇子里面,二皇子庆王虽然关系上同他最亲近,可庆王纨绔享乐,根本不管朝堂之事。四皇子怀王年纪尚小,对即位夺嫡之事根本就无知无觉。 剩下的就是大皇子成王和三皇子肃王。这两人可谓是旗鼓相当,成王却多了一个优势,那就是居长。 只是成王萧昱霖却不是那么好攀上的,他从回到京都,就一直向成王示好,可惜成王却不置可否。 好在,他终于发现了成王的一个弱点,一样他拒绝不了的东西。 …… 二公主坠马,苾棠和萧玉灵被吓了一跳,几个人跟着到了萧玉彤原来住的宫殿,听太医说她小产了,不由得面面相觑,随后皇上过来,把她们几个都赶走了。 苾棠回了坤宁宫,把事情跟沈皇后讲了一遍。沈诺云早就收到消息了,她不在乎萧玉彤弄什么鬼,只要没吓到自己的宝贝就行。 毕竟正是过年期间,苾棠在坤宁宫住了两天就又回了白府,这些天母亲正忙着搬家的事,她也想回去帮忙。 回到白府才知道母亲去了四明街的新宅子,那边基本已经布置好了,母亲过去再检查一番。苾棠歇了会儿,想着也过去看看。 坐上马车经过珍宝阁,苾棠让车夫停一下,她听说珍宝阁最近有一批很好的面具,价格虽然贵些,却做得极为精致,想着买三个,一个送给萧玉灵,一个送给沈书嫣,一个自己上元节的时候戴。 她也是珍宝阁的常客了,一进门就被迎到了雅间,看着一桌子的面具,苾棠个个都爱不释手,最后好容易挑好三个。 美滋滋地拿着面具出了门,苾棠一进马车就感觉到后颈被人击了一下,她眼前一黑,软软地倒在了马车里,手中握着的三枚面具也散落在车厢。 马车七拐八拐,进了个废弃的宅子。 苾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屋中满是灰尘,只有一把三条腿的椅子和一个豁了个大口子的木盆,显然是个荒废的地方。 她坐在冰冷的地上,身子歪靠在墙上,就算垫着自己的斗篷,也能感觉到阵阵寒气,她很怀疑自己刚才就是被冻醒的。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苾棠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反剪着绑在背后。她稍稍动了下胳膊,可能扭得时间长了些,胳膊传来一阵酸麻,手腕上也是阵阵刺痛。 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是谁把自己绑来的,更不知道对方想要什么。 默默地念了两声“娘、姨母”,抬起头,把快要涌出来的眼泪硬生生地逼回去,她小心地翻身,先是跪在地上,再慢慢地站起身来,摒着呼吸走到窗口朝外面看了一眼。 这是个破败的小院,除了她待的这屋子,两侧还有厢房,隐约能看到厢房里有人在走动,似乎还有人说话。这些人估计就是看守她的,见她是个弱女子,就绑起来扔到地上,也没派人盯着。 苾棠缓慢地蹲低身子,从窗口移开。她试着挣了挣手腕,腕上的绳子绑得很紧,没挣脱开,倒是把皮肤磨得一阵发疼。 苾棠咬咬牙,仔细地打量着房间。她沿着墙壁慢慢地走着,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儿声音,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不死心,她的目光又落在那把破椅子上面。 轻手轻脚地挪了过去,蹲下|身子细细地看着,椅子断了的腿不是很整齐,有些尖利的木茬。 她转过身,背对着椅子,摸索着把手腕凑到那些木茬上。“嘶——”一不小心,柔嫩的手背被木茬戳了一下,疼得她差点叫出声来。死死地咬着嘴唇,把痛呼和眼泪都憋了回去。 缓了口气,她又试探着把手伸过去,这次终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