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至少有二百次离婚以及五十次杀死对方的念头。) 这晚“伪偷情”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当肉包子然镜脱下披风裹住饿狗幽闲,饿狗岂有推开肉包子之理?幽闲所有的杂想化作一池春水,眼神片刻都挪不开他,语无伦次的解释脱衣和换衣其实有本质区别的。 然镜细看幽闲身上的衣裙,醋未全效,疑心又起,“这和你以前的旧衣很像。” “这本来就是她的旧衣服。”蔷薇抱着剑大大咧咧的靠在树干上,“去年工钱全被她扣光了,一个月都没肉吃,哪来的钱买衣服?只好捡她扔掉的旧衣啰,我连内裤袜子都是她的,不信我脱给瞧。” “不用了。”然镜放下心来,感觉到幽闲继续往他怀里缩,顿时手足无措起来,“我——我看见你放的焰火了,所以跑过来看看有没有事……。” “哎哟哟,还以为你雪夜逃命呢,却撞见一场雪夜僧尼私奔的好戏!”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截断了然镜的话语。 “顾念久?你来干什么?”幽闲跳蚤般瞬即离开然镜的怀抱,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样子,前几日她在顾念久面前信誓旦旦,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寺里的和尚绝不碰,没想今日就破了戒。 “当然是上山赏景啊。”顾念久从树丛中绕过来,雪白的皮裘裹住全身,一直垂到脚面,和靴尖的积雪融在一起,皮裘连着雪帽,遮住了他大半个脸,手里骚包的拿着一把折扇——这可是寒风下雪啦,大哥!您挥着折扇不怕折了手么? 幽闲果然嗤之以鼻,“上山赏景?一身白色,你是上山上坟吧!” 顾念久不急不恼,“呵呵,没有办法,有些人记性不太好,或者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总是往□□上凑,我提前预备着,有什么不好。” 尼姑是老虎,和尚是□□。 然镜没有理会,对幽闲说:“今晚凶险,我先送你回红叶庵。” 幽闲很听话,“哦,好,这些尸体——。” 顾念久挥着折扇继续说风凉话,“不用管这些,你奶哥哥武信旋马上就来,除了会杀猪,他还擅长垫后擦屁股——。” 刷! 一股寒气直袭顾念久后颈,皮裘依旧密实温厚,他还是感觉到颈部的血液都快凝固了。 “大哥!”幽闲向前一步,请求的看着拔剑而出的武信旋。 武信旋收剑回鞘,冷冷的将顾念久拨开,“你尽可继续说下去,只是我要告诉你,本人除了杀猪卖肉、垫后擦屁股,拔刀杀人其实也是擅长的。” “大哥,大哥,有话好好说哈。”幽闲笑嘻嘻的挽着武信旋的胳膊,扔给依旧僵硬的顾念一个眼神:赶紧滚!否则打死白打!本人概不理会! “放心,我不会杀他——今天没带杀猪刀。”武信旋穿着寻常樵夫的短袄蓑衣,头发眉头积着雪,看来在雪地里呆了许久。 珍爱生命,远离屠夫,顾念久闭嘴了,就是十级强风也吹不开他那张破嘴。 幽闲觉得武信旋脸色不对劲,仔细闻闻,一股甜腥从蓑衣飘来,大惊,“你受伤了?” “还好,轻伤,不碍事。”武信旋轻握住幽闲的手,安慰道:“蓑衣上的血不是我的。” “我们遇袭了。”然镜淡淡道:“我去仵作房看那具男尸是否和红叶寺有关,回来途中和你一样遭遇追杀。” 原来,然镜和武信旋带领的亲兵位击溃了刺客,然镜回到寺庙,武信旋带兵回家禀报父亲,谁知看见幽闲在逃亡中放出的焰火信号,两队人马就杀到此处,此时,蔷薇已经将刺客全部解决了。然镜距离此次较近,所以先到。 幽闲身形一抖,笃定的看着不远处刺客尸体,“如此看来,仵作房的尸体只是幌子,我和你才是他们真正的目标,如果只有我和你出事,嫌疑太大,但是如果死的不只是你我,有其他出家人,他们死的甚至比我们还早,那些庸官可能会认为只是一场专门猎杀出家人的连坏杀手所为,你我的死,只是巧合而已。” 然镜轻叹道:“确实如此,武铺头连夜查阅了最近一年南焰国杀人或失踪案件,原来不止是红叶镇,其他地方也有相似僧尼案件,和往年相比,数字猛增了不少,他们的计划早就开始实施了,你我一天不死,类似的案件还将继续发生。” “以前红叶镇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情,这就是说,他们已经掌握了你和幽闲行踪,并且决定出手!”情急之下,顾念久也顾不得幽闲的警告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我们甚至不知道指使者是谁——想要你们死的人太多了,一条石榴街都排不开。” “麻烦的是,指使者可能不是一个敌对方,很可能是两个,甚至好几个对手联合在一起。”然镜扫眼冰冷的雪夜,“追杀幽闲的五个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