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景华看的快要吐血了,他究竟造了什么孽,当初怎么就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还因为她,休了自己的发妻,他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啊。 单林渊一脸嫌恶的再度推开她,已经拉了僵绳,准备要走,“他休不休你,跟我没什么关系,那是你跟他的事,你这个人,怎么跟你说话,都讲不通呢,爷已经不是从前的爷了,懂了没?” 喜鹊挑了帘子,朝外面看过来,“你们在外面罗嗦什么,夫人饿了,还不走吗?” “走走,现在就走,”单林渊一听喜鹊语气不对,就猜到木香肯定不高兴了,于是猛的一甩鞭子,马车离开原地。 小青不甘心,追在马车后面,也不管木景华做何感想。 一路跑着,一直追到京城中一家最豪华的酒楼外面。 单林渊跳下马车,回头一看,这该死的女人竟然在一直跟到了这里,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粘住他不放。 英杀扶着木香下马车,小青一见木香从马车里出来,当即就给想歪了,“主子,你莫不是从了这个女人,所以才不要我的,是不是?” 英杀,木香,喜鹊三人,不约而同的狠狠抽了嘴角。单林渊就算想从了木香,他也没那个资格。 单林渊愤怒的将她甩开,“胡说八道什么,你要是还想留着这条命,就赶紧走,咱俩本来就没什么关系,顶多就是从前搭台子,合伙唱戏而已,爷没有义务管你一辈了,你要真的不想跟他,大不了再换一个,又不是没有男人要你,怕什么!” “不要,我不要再跟别人,小青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小青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她身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也得抓住了。 这句话,让单林渊听的想抓狂,正好木景华奔了过来,“嗳,你快把她拖走,烦死了!” 木景华也看见木香了,他没想到,单林渊护着的人,竟然会是她。 想到之前,对单林渊的传闻,木景华讽笑道:“原来你已经找好了新上家,日子过的不错,你的新主子,对你很大方吧?小青,你还在这里闹什么,你能跟襄王妃比吗?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算要争男人,也得掂量着自己有几斤几两。” 他恨木香,也不是恨一两天了,眼看红叶的日子越过越好,而他的日子,却越过越差,这口气,他怎么能咽得下去。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进出酒楼吃饭的人也多,围观看热闹的自然就多了。 虽然京城不小,但是闲言碎语传扬起来,却是很快的。 木景华为娶小妾,休了正妻这个事,人尽皆知。襄王妃的为人,大家看的也清楚,所以听他一个大男人,中伤襄王妃,很多人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对着木景华指指点点,戳他脊梁骨。 几个老乞丐对着木景华跟小青,吐了口唾沫,几个人吐不要紧,可是一旦有人开了头,后面自然就有跟随的人。 一时间,唾沫声不断,令木景华的脸色,臭成了大粪池。 他对着众人嚷嚷,“你们别被她骗了,这个女人,满嘴谎言,品行恶劣,她说的话,万万不能信啊!” “够了!”红叶今日中午,跟木香约好了,在这里吃饭,可她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木景华跟小青,还对木香说出那样的话,他们难道就没有廉耻之心吗? 木景华一见是红叶来了,举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下了,头也是垂了下去。若不是红叶一声呵斥,他还在继续骂街呢,什么时候,他也变成这样的人了? 红叶走到木景华面前,满眼失望的看着他,“你闹够了没有,之前闹那么大的丑闻不够,现在还要再闹的人尽皆知吗?事情是你自己做出来的,凭啥要怪到别人头上,这事跟襄王妃没有半点关系,你非得像个泼妇似的闹街吗?” 木景华被她骂的无言以对,他也不是有意想找木香的麻烦,就是看她不顺眼,再说了,她都能带着年轻男倌逛街,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小青也瞧见了红叶,只不过她在意的,是红叶身上的穿着。 上好红锦缎子,别致新颖的款式,淡绿色,裙摆绣成了荷花的样式,看上去又清新又飘逸,美不胜收。 再上往,耳朵戴着的,头上插着的,无一不是最新的珠宝款式。 在她身后,还跟着一名婢女,小青认得,这丫头好像叫巧儿,再看看她的穿着打扮,竟然都比筷要好。 此情此景,让小青心中的妒火,蹭蹭的燃烧到最高点。 她迅速直起腰,视线在木香跟红叶身上刮了一遍,语气满是嘲讽的道:“哼,原来你是找到靠山了,难怪混的这么好,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单老板,你也专门伺候一个,还是两个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