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的收成。” 冯硕看也没看便将支票推了回去:“承恩,我借你的钱你早就还给我了,我说了,我帮你不是为了钱,如果真把我当兄弟就不要跟我客气。这钱你拿出去吧。” 承恩拍拍他的肩膀,无比真诚的说:“谢了,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如果你把我当兄弟,就收下,我可不想欠你什么。” 冯硕也看着他。承恩点点头。冯硕知道拗不过他,只好将支票收了起来。 承恩高兴的拍手道:“这才对嘛。对了,那苏家小姐……” 他才起个头,冯硕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了:“我不想说。” “好吧,喝酒喝酒。” 冯硕继续喝着没有几度的酒。 以为来这里可以痛痛快快的醉一场,没想到却是越喝越清醒。冷风吹得他身上的衬衣猎猎作响,入夜之后的凌晨依然冷意非常。 冯硕拒绝了承恩送他的好意,独自步出会所,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口袋里的手机发出一首稚嫩的童谣,冯硕突然笑了,他拿出手机说:“喂,瑶瑶,怎么这么晚还不睡啊。” “我刚刚做恶梦了,所以就醒了。”那边传来女孩稚气的撒娇声。 冯硕的脸完全的柔和了下来,他靠在自己的车上,对着电话说:“瑶瑶是不是想听故事了?” “是啊,爸爸。”瑶瑶清晰的笑声从那一端传来,抚慰了冯硕满身的疲惫,他轻笑着问,“那瑶瑶想听什么?” “想听绿豆蛙的故事。” “想听绿豆蛙的故事?可是爸爸不会讲绿豆蛙的故事啊……” “那讲花仙子的。” “不如爸爸给你讲一个城堡里的故事吧……” “好吧,那我听。” 他的声音低缓而带着磁性,宛若夜风摇曳着轻纱般的窗帘,带着抚慰人心的力量。 苏静云猛然从床上坐起来,眯着眼套上拖鞋往洗手间跑去。 “咚——”得一声,她整个头撞在实木做的衣柜上,捂着额角发出一声惨痛的叫声。然后才意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便跟着软了下来。 一瞬间,她又陡然清醒了过来,低头看着自己只穿着浴袍!她颤抖着手缓缓抽开衣袍的带,这才发现自己自己底下竟然是真空的什么都没有穿! 冷静,冷静!不要尖叫,不可以尖叫,不能尖叫!刷的一声系好睡带,她扑到床上将自己用棉被捂了个严严实实。 如走马观花似的发生的这一切都太过突然,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却又不得不接受。 她已经不用上班了,但是生物钟比脑中记得还清楚。突然,她的脸红了。她知道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是谁帮她脱了衣服?冯硕吗?那他岂不是将她全部都看光光了?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她的脸就烧了起来。觉得自己再也没有脸见人了,真想捂在这里一辈子不出去了。 窗外的天色才蒙蒙亮,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了无睡意。 终于明白到自己已不在h市,而是回到了g市,她整整七年没有回来的地方。她也不在苏家,而是嫁人了,变成了冯太太。 一个,有名无实的冯太太。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无名指,再望望床头那枚精致的闪亮的钻戒,华而不实。 再一看,她才发现钻戒下面压着一份文件。她好奇的拿起来一看,先是错愕,接着是震惊,然后便是愤怒,之后是压抑,最后才是冷静的在那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尖锐的笔尖划过纸笺,就像划破肌肤。 —————————————————————————————————————— 淡淡的清粥香混着荷包蛋与酱瓜的香味叫醒了沉睡了一晚上的瞌睡虫。 一向习惯早起的王芳看着摆的清单的清粥小菜皱眉朝厨房喊道:“张嫂,你搞什么鬼?难道不知道老爷不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