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润安:[嗨呀就等你这句话了,他在哪藏着。] 白菜:[在你左侧床边,离得很近。] 程润安:[稳。] 躺在床上的狐妖突然将尾巴翘起来,往床边左右晃动,不经意间扫到隐匿了身形的人。 或许是感觉到这突然出现的宜人温热,小狐狸略显迷茫的眨了眨眼,继续扫了一下尾巴,直觉般的离那片温热越来越近。毛绒绒的大尾巴探清楚后,几乎要完全攀在未知的温热上。 程润安下意识的伸出手轻轻的蹭了一下,隐匿着的人慌乱的逃开,最后还是被他的指尖触到了。 闻鹤呆在原地,不舍离开却又不敢动弹。狐妖修长细腻的手指头一点点的探在他的身上,忽然冒出一对颤动着的狐耳。 “好冷,近点。”雪白的狐耳竖起来,狐妖呢喃的语气和撒娇一般,暧昧而又甜腻,软糯的可以溢出水来,那双眼颤了颤,挣扎着似乎要醒过来。 闻鹤往前近了一步,床上的狐妖似能感觉到他的动作,四仰八叉转了个身,几乎要靠着他了。 “唔……” 闻鹤在即将要抱到那具身体之前,慌乱的施了个法术让即将清醒的狐妖陷入沉睡,落荒而逃一般眨眼睛到了山脚。 不慎中招昏睡过去的程润安被白菜弄醒之后,气的要把床褥垂出一个洞。 程润安:[啊啊啊啊他是不是真的不行啊卧槽这也能跑???] 白菜:[大概是不行了,为了以后的幸福咱换一个吧。] 程润安:[他不行了被我压也可以啊,跑什么跑!] 白菜:[……] 可等到第二天白天,之前每天都在的闻鹤突然消失了,并且一直到了晚上也没出现。程润安等了好久纳闷的不行,正打算愤愤不平的睡觉之时闻鹤却又突然出现。 闻鹤本来一直徘徊在山脚下,可心里实在想的忍不住,最后天色渐晚入了夜,他跑到竹屋外站了半天,确认程润安真的睡踏实了才敢轻轻的进到竹屋。 他的呼吸瞬间加重,床上的狐妖居然是衣/衫/半/解,白皙如玉的身/子即使是在黑暗中也这样耀眼,蓬松的狐狸尾巴从脚踝处将狐妖一点点的环着。 闻鹤低着头,屏息在动人的寂静中,有缕缕月光偷偷的溜进来,照在那张白皙隽秀的脸上,如脂的脚踝悬在床边,张扬而又肆无忌惮。 色字头上一把刀,闻鹤抑制不住般,逐渐/口/干/舌/燥/起来。 程润安:[进来了进来了!] 白菜:[是啊,上吧润润!] 程润安:[我今天就要教他做人!!!] 教做人与被教做人的差别只在一字之间,其中蕴含的意义却大有不同。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