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外另有四个贴身服侍林木兰的,八个司职各类杂事的。林木兰给四个贴身服侍的分配了差事,便将账册直接给了秋纹,让她遇事多与马槐商议。 内侍里,马槐自己带了个十三四的小黄门来,余外除了邱拱范易,还另有四个小黄门供驱使。 这些人都是宋祯命梁汾亲自去挑的,林木兰自是不需担心有甚不妥,只把管辖之权交给秋纹和马槐,有事只问他们。 等把这些事情理顺,也到了午膳时分,马槐亲自带着邱拱和范易去领了膳食,与御膳房的管事宫人和内侍都打了招呼,以后专由他们二人去领膳,别人来了,万不可给。 又交代邱拱范易,领得的膳食,直到送回阁中,决不许离手,更不许路上与旁人多言,让旁人接近食盒。 他知道林木兰信任这二人,先头也与这二人套过话,知道确实是老实本分的,又对林木兰感恩戴德,便将这干系重大的领膳食一事交给了他们。 邱拱范易也知道自家娘子正怀着身孕,入口之物必得慎之又慎,便齐齐答应,多一句话也不说。 三人一路领着膳食回去,到映雪阁进了门,却发现院子里多了许多人,马槐就道:“是官家来了。”亲自提着食盒送到门边,与门外守着的梁汾打招呼。 “怎么你还亲自去了御膳房?”梁汾现在对马槐的态度也与从前不同,少了颐指气使,多了几分和气。 马槐陪笑道:“带着他们去认认路,总要交代几句。” 梁汾赞许的点头:“是该当仔细些。你与他们说,既到了映雪阁,那便一身荣辱都在林娘子身上,林娘子便是掉了根头发丝儿,让官家心疼了,这阁中人也个个都脱不了干系,更不用提林娘子现今怀着身孕。” 马槐连声称是,梁汾这才满意,听着里面动静,扬声回禀:“官家,娘子,午膳领回来了。” 官家刚才要来映雪阁,梁汾已经安排人往御膳房传了话,想必这就会送午膳过来了,这时候正好提醒一声儿,先让人摆上。 里面宋祯正牵着林木兰的手四处溜达,看见哪里摆设的不如预期,就商量着换什么东西好,倒像是给自己布置屋子一般认真仔细。 直到听得梁汾出声提醒,他才想起来午膳的事,笑问林木兰:“你怕是饿了吧?都是朕一高兴就忘了这事。”转头叫人去堂屋传膳。 “那会儿用过点心了,倒也还好。”林木兰把大伙登门道贺来访之事说了,“本该做东请一请大家的。” 宋祯立刻阻止:“你现在受不得累,还是算了吧,过后再说。”又说,“这次便罢了,以后再有人来,不想见便可不见,一切以你自个身子为要。” 林木兰笑着应了:“妾知道了。” 她改了自称,宋祯觉着新鲜,笑望了她两眼,又握了握掌中她纤细的手指,却没说什么。 林木兰莫名觉得羞涩,脸颊微微发热,低下了头,宋祯看的心动,不自觉松开她的手,改而揽住了她的肩,趁着人都在堂屋里忙活,伸头在她微红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叫他们好好收拾,朕晚间要来留宿。”他意犹未尽,贴着林木兰的耳边说道。 明知留宿也不能做什么,可他在耳边这样气息缠绵的说话,还是让林木兰的脸红的更厉害了,直到两个人牵着手去用膳,她脸上的红晕也没褪去。 用过了膳,宋祯索性就在这里午睡,还与林木兰商量:“冬日才有梅花可看,这时节不如移栽些花卉,你喜欢什么花儿?” 林木兰在家时住的是芍药巷,巷子里许多人家都种芍药,但她娘亲秦瑶君却喜欢山茶,家里种了不少,便建议道:“种几株山茶吧。” “山茶花期未到,不如在廊下阶前栽种些玉簪花,再挑些名品菊花送来。” 林木兰从善如流:“都听官家的。” 于是等到傍晚宋祯再来的时候,阶前就多了些色白如玉的玉簪花,门边廊下也摆着两盆十丈垂帘。他携着林木兰的手走近细看,见这两盆花都培育的不错,颜色浅黄,垂如瀑布,十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