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多言,微微点头,继续带路。就在邓怀柔的遮挡下,卫宣氏将手伸到了石凳之下,顺利地摸到了贴附在石凳上的油纸包。将它取下后,便塞入了怀里。 不过这一幕却是被躲在长廊另一侧的侍卫看得清清楚楚。 当卫宣氏起身继续前行的时候,有几个端着瓜果盘的仆人从对面迎面走过,见侧妃引着贵客前行,立刻侧身垂首而立,就在卫宣氏经过这几个仆役面前时,其中一个仆役许是手冻得一抖,没有端稳瓜果,那桃子苹果便是天女散花一样飞了起来,噼里啪啦掉得满地都是,这还不算,那仆役居然慌乱中去接那些瓜果,一下子撞到了卫宣氏,将她微微撞了个趔趄。 还没等邓怀柔瞪大了眼儿发威,一旁经过的魏总管就尖着嗓门叫了起来:“反了天了!个狗奴才,竟是没长眼睛吗?来人!把这冲撞了贵客的狗东西拖到柴房打上三十棍!” 魏总管发话了,一旁的侍卫倒是雷厉风行,立刻过来将那造次的仆役拖拽走了。 卫宣氏微微眯着眼,突然伸手摸向了自己的里怀,这一摸却是扑了空,登时脸色一变,却一时有无计可施,便是快走两步,走到了邓怀柔的近前,递了眼神过去。 邓怀柔也是浓眉一皱,有心要去追赶那被“拖走”的仆役,却被卫宣氏拉住,微微摇了摇头。 就在这时,飞燕已经走到了骁王的卧房前,说道:“南麓公,请吧!” 当邓怀柔进了卧房时,一股子冒着肉香的热气迎面扑来。 有“恙”在身的骁王,并没有卧在病榻前,而是在酣畅淋漓地吃着火锅…… 特制的铜盆火锅放好了精细的竹炭,用牛油炸香过的辣子在锅里上下翻滚,牛肉被精湛的刀工切得薄若蝉翼,欢畅地在锅里打了个转儿,便可以食用了,沾着麻油混着骁王抬头看到南麓公夫妇步进卧房,哈哈一笑道:“天寒地冻,正适合泡泡温泉,吃些滚汤牛肉,出上一身大汗,浑身都觉得爽利。南麓公看起来脸色不好,可是染了风寒,要不要来上一些?” 南麓公从卫宣氏的表情上猜到宝图已经得而复失,此时也明白是中了骁王的算计,将宝图白白拱手相让,脸色分外冷厉,说话也是寒气嗖嗖:“不必了,火锅虽然能够祛除寒,但也生火,殿下还需小心,免得寒气刚去,火气又来,倒是生出许多虚汗,手脚也就不大’干净‘了!” 骁王喝了口酒送一送嘴里的香肉,微微审视了邓怀柔:“邓公脸色不畅,像是招了家贼被摸了过年的体己一般,倒是有怎么烦心事,说来听听,本王好替你开解开解!” 这番话听到了邓怀柔的耳中,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欠打得很啊! 想来自己也是落入到了骁王的圈套里,他必定是觉察了什么,却不知那宝图藏在何处看,才府门大开,允了自己进来,借着自己的手找到了内应藏匿的宝图! 这么想来,倒是罔替他人做了嫁衣,心里真是越来越气。 偏偏那骁王得了便宜还卖乖,那眉眼跟进了青楼子的惯客一般,拿着言语调戏着窝着火的骁王。 一边冷嘲热讽,一边夹枪带棒,正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南麓公见了骁王一面,未呆上片刻,便告辞离府了。 看着南麓公气冲冲地离了王府,骁王哈哈大笑,这次让老奸巨猾的南麓公偷鸡不着蚀把米,暴露了安插在三皇子府上的密探,也让他知道了御赐短剑藏有隐秘,还成功地从卫宣氏手中取得剑柄暗藏之物。 骁王命魏总管将“动手”的那个仆役带进卧室。这小子其实乃是骁王贴身侍卫之一,小时做过乞丐,被另一群乞丐围殴,被骁王救下收在了身边。因着小时在街上追讨生活,练就了铁指“夹带”东西的“二指禅”,堪称神偷。摸了卫宣氏的衣襟,真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勉励一番后,从侍卫手中拿过剑柄中隐藏之物。却是一个羊皮卷,打开来是地图的一部分,画着连绵的山势和纤秀的字迹写的几个看不出意思的字来。骁王命人摆上大齐的地图,拿着手中的羊皮地图一点点对照。可惜羊皮地图不全,只能看出画的是齐朝北方某地。 骁王久看无果,放下羊皮地图,飞燕伸手将桌上的羊皮地图拿起,细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