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过问两只蝼蚁的死活。 裘老头道:“这些年院长大人确实不怎么过问俗务,不过事怕万一,你我还是提前想好对策,以免事到临头手忙脚乱。” “你呀,总是太过谨慎,做人做事小心翼翼,不然,以你的能耐,哪会屈居天机院。”欧冶老头调侃老友。 裘老头道:“我倒觉得天机院挺好,咱们神朝那些公侯异姓王,近两年死了大半,如果我不是在天机院待着,恐怕也战死了。” 欧冶老头点头道:“也是,这好那好,不如活着好,虽然咱们远离权力,但地位超然,公侯得敬咱们三分,不过,安乐侯还是不能得罪的,况且那俩小子入天机院前确实当街殴打过安麟,如今安家要追究,无论怎样,死罪难逃。” 裘老头苦笑道:“可眼下他俩仍是天机院弟子,被安家以私刑处死,多少有点不妥。” “放心吧,出了事,我担着,该你落子了,别为这点小事分心。”欧冶老头压根不在意俩犯事弟子的死活。 在他看来,两人难逃一死,怎么死,无关紧要。 “你说,他俩跟那沈魔头还有没有联系?”刚要落子的裘老头又皱起眉头面带忧色凝视老友。 欧冶老头笑道:“三人进入天机院后就闹掰了,当初沈魔头混入天机院,目的只有一个,盗天心石,根本不会他俩放在心上,而如今的沈魔头能与古圣争锋,威震浩瀚星空无数道统,哪会在意蝼蚁的生死。” “在二老眼中,天机院的年轻弟子只是蝼蚁?”沈浩说着话推门而入,大致听出前因后果的他,本想悄然离去,去安乐侯府救人,然而欧冶老头的话,实在过分,激起他心中怒火。 “你是什么人?”欧冶老头皱眉喝问。 沈浩亮出玉符。 欧冶老头、裘老头同时一愣,赶忙起身,忐忑行礼,这是皇子亲王或皇室最重要的贵客才能持有的玉符。 皇子亲王也好,皇室重要贵客也罢,起码是成圣的大人物,他俩哪敢怠慢,半圣与圣,一字之差却如云泥之别。 “知道我是谁吗?”沈浩冷冷问俩老头。 欧冶老头、裘老头迷茫对视一眼,然后摇头。 “我就是你们刚刚提到的沈魔头,我这人,对敌人,确实冷酷无情,残忍至极,但并非每个人在我眼里都是可随意践踏的卑微蝼蚁。” 沈浩这话惊呆欧冶老头、裘老头。 “就比如你们二老,甭管怎样,也算教导过我,做过我的老师,我今天不会把你们当蝼蚁杀了泄愤,但在我接回朋友前,你俩最好乖乖待在这里,当我没来过。”沈浩这是在警告俩老头,别给安乐侯通风报信。 俩老头不知所措僵在原地,传说中的狠人突然出现眼前,能不懵吗。 沈浩离开小院许久,两人才缓过神,裘老头抹去额头冷汗,问欧冶老头“这……这如何是好?” 心慌意乱的欧冶老头思来想去,颓然道:“待在这里,当他没来过。” ……………… 南域神朝都城,千万人口,是这世间最繁华的城市,广阔且热闹的外城围绕着相对宁静的内城。 普通百姓、小商小贩进不了内城,内城只有权贵的宅邸,占地面积却不小,这是因为每一处宅邸都颇具规模。 且不说异姓王的王府、国公府,随便一座侯府起码占据半条街,安乐侯府最为夸张,千余间精舍雕梁画栋,亭台楼阁错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