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吾皇”殚精竭虑、十分疲惫,盖上被子在梦乡里完善伟大河图去也。 尽管并没有到她所规定的睡眠时间。 次日清晨,北京时间五点整,王柏在一阵突如其来剧烈的英文摇滚乐曲中惊坐而起,他喘了口气,捂着胸口等待三秒,惊魂不定去关掉书桌上面响个不停的定时录音机。 五分钟后,他刚刚和周公再次牵手成功,又被一阵尖锐的闹钟声扯离现场,他痛苦地撑在床上,行尸走肉一般双掌爬行,脚稳稳够在床上,终于拿到录音机,他有了点神智,关掉闹钟时没忘了看眼之后是否还有□□,然后被后面紧连着的十二个闹钟给炸得灵魂都四分五裂了。 “蛇精病啊!!!!!!”王柏在内心咆哮道,“谁干的好事!!!” 吼完,困意再次爬上脑袋,王柏一手紧握着抠下来的电池,一手攥着录音机,四仰八叉地倒到枕头上。 十分钟后,他枕头内部突然响起“滴滴——滴滴——滴滴——”地闹钟声音,王柏摸了半天一无所获,脑袋嗡嗡作响,认命般爬下床去洗漱,在家里转了一圈,发现王妈已经出门了,外婆正在门口给小炉子生火,陶罐子里面的卤水已经兑好了,就等着生好火后慢慢煨,让食物都能充分入味。 王柏帮忙生好火,把藕洗干净切块,把牛肉处理好切块,再把海带扔进去,盖上盖子,闻着空气中诱人的卤汁香味,刚才暴躁的心情终于完全被安抚下来。 他轻手轻脚回房,这回很顺利地在枕头里面的棉絮中摸出一块手表,他关掉闹钟,发现声音没停,书桌上的小钟震动个不停呢,他过去关掉,发现声音还没停歇,一阵若有若无的“滴滴”声隐隐从上铺传来。 王柏脱了拖鞋站到床上,他现在已经是个一米七八的大男生了,有着天然的身高优势,够着一看就看到睡得喷香喷香的妹妹,她手上拿着一块卡通表,正每隔一分钟响起,然后被她按掉,然后再响起循环中…… 王柏:“……” 他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罪魁祸首,小丫头睡得甭提多香了,一张小脸粉扑扑的,和她怀里抱着的那只粉嫩嫩的小猪公仔一毛一样,只是在闹钟响起的那一刻会嘟起嘴好似撒娇一般扭来扭去,哼哼唧唧两声,“咔嚓”按掉后,五官重新舒展开来,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蹭了蹭枕头转而呼呼大睡。 王柏起了玩心,蹬蹬蹬跑到客厅,打开冰箱抠出一块冰,用毛巾包好,放到了王满的脖子上面,看她毫无防备将其也纳入怀中后暗暗一笑,瞪大眼睛等后续。 一分钟后,王满开始有些不适,在床上滚来滚去,一分半后,她活似一只被泼了滚水待宰的鸡,猛地站了起来,结果一脑袋撞到了天花板上,痛苦地蹲下,眼泪花花地在眼里闪烁着。 而王柏呢?他目睹事发现场,深觉自己罪孽深重,跑到厨房缠着外婆多做点好吃的早餐,好让他能为妹妹端茶送水有一个负荆请罪的机会去了。 等到王爸爸起床后,看到两只小的一个脸颊青肿,一个额头青肿,惊诧地问道:“你们怎么了?” 两人很有默契地祸水东引:“都怪床太窄(高)了!” 王爸爸若有所思,他之前忙事业,整日在外面跑,尤其是近两年生意圈越做越稳定,业务范围越扩越大,更是脚不沾地忙活个不停,只有晚上才摸黑回家,胡乱洗个澡就睡下,有时根本不回家,就在外面宾馆开个房间和两个徒弟拼一拼床将就睡了。现在他骨折了,整天待在家里,就发现了一些从未注意过的问题,譬如说——房子有点过于小了。 两孩子都在风一般地发育中,而且男女有别,年纪越大住在一个房间就越不合适,哪怕他打出再漂亮的双层床也没用,不能从根本上面解决问题。 他躺在床上休息了将近两个月,拆了石膏后出门逛了两天,回来后在饭桌上神秘一笑,拿出一个钥匙往桌上一搁。 王妈妈没当回事:“什么啊?” 两孩子虎视眈眈抢着红烧狮子头吃,嘴里眼里都塞满了,看都不往这看一下。 只有外婆点到了题:“房间钥匙?咱家大门要换了?” 王爸爸笑着点头:“对啊,咱家要换大门了。” 王妈妈:“这门不是还挺好用的吗?我看你是闲着没事,趁早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