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一国之君,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游的……想吃什么没有?居然还会饿着?这不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吗? 正想接着问个究竟,北冥澈却抢先道:“中午你不在,朕吃不下!晚上朕在御书房等你去找,可你倒好,自己一个人先吃上了,根本不顾朕的死活!” 说到此处,北冥澈恨恨磨了磨牙,补上一句:“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话音刚落,北冥澈已欺身咬了姬千岫鼻尖一口! 姬千岫低低惊呼一声,下一刻条件反射般迅速伸手捂上了自己的鼻子…… 也只有到了此时,她才算是完全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下,姬千岫不由得又好笑又好气地轻啐了身旁男人一口:“你再饿也不能吃我的鼻子呀~要不,我现在吩咐人给你做些好吃的?” “不想吃!”北冥澈居高临下、一瞬不瞬地看着面前拼命忍笑的女人,眸底却早已燃起了熊熊焰火。 对上北冥澈那仿佛要吃人般的目光,姬千岫心头顿时一悚! 下一刻她才艰难地咽下一口口水:“那你到底想吃什么?只管说出来,我立马让人去做。” “朕想吃……你!” 然而话音未落,北冥澈已和身冲姬千岫压了下去…… ****** 一大早起来,姬千岫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 伸手摸了摸身旁早已发凉的位置,再联想起那每每精力旺盛的某人……姬千岫不由得恨恨咬了咬牙,在心底痛骂了北冥澈一番。 无独有偶,此时在京城某处,也正有一人满腔的愤瞒! “宫羽谨那小子简直就没把老夫放在眼里!这是要逼老夫走上绝路!”曲怀厚神情激动,山羊胡子更是气得一翘一翘的,“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斥责老夫做事迂腐,这不是明摆着要下老夫的面子吗?” “先生息怒、先生息怒啊。”此刻,陪在旁边的,已由帐房贬作门房的袁顺福却一脸后怕地劝了一句。 “哼!老夫都快要被人赶尽杀绝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一向心高气傲的曲怀厚哪里受过这样大的屈辱?此刻怒火一味地直往上窜,只恨不得当场就可以将那放肆妄为的宫羽谨打入万劫不复之境地。 “先生,如今那人独大,凡事还是得小心为上……”袁顺福边说边心有余悸地冲屋外瞄了一眼,“还有,须防隔墙有耳啊。” “老夫平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不出这一口气绝不罢休!哪怕拼个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曲怀厚瞪着眼,依旧怒发冲冠。 “……”袁顺福原本还想再劝几句,但看到曲怀厚实在气得厉害,抿了抿唇后到底歇了口气。 算了,如今曲氏一党皆已被贬,再惨也惨不到哪里去。倒不如由得曲先生拼上一拼,或许还能翻手覆云,给大伙带来一丝希望。 想到这里,袁顺福彻底歇了要劝说曲怀厚忍让的意思。 “对了!禀先生,昨晚小人无意中听到,那宫羽谨使人连夜唤了蝶衣布行的莫掌柜前来,也不知到底所为何事?”袁顺福本想就此告退,却又突然记起一件事情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