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诸如此类教训我的话。 故作什么矜持?好像把我操得死去活来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他眉心慢慢隆起,道:“衣服在这儿了,你慢慢洗吧。”说完收回视线,开门走了出去。 我注视着合拢的浴室门陷入沉思。医生说过他失忆的情况随着时间过去可能会得到改善,他现在也的确正在一点点记起来。那是不是意味着,他终将变回过去那个席宗鹤? 我躺在一块软垫上,阳光明媚温暖,周围很亮。 舒适的环境下,我手里捧着一卷剧本,正在认真研读其中的台词。 四周很静,静到没有任何声音,仿佛是一部电影,按了静音播放。 忽然,在这极静中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说英语难听得要死。” 世界一下有了声音,焕发生机,花鸟鱼虫,机器的嗡鸣,连阳光都似乎有了气味。 我转过头看向来人,席宗鹤端着咖啡站在我身后,像是工作久了,特地上来晒晒太阳休息一下的。 我对他的挑刺有些不快,梗着声音道:“我就是这水平。” 他将咖啡杯不轻不重地往桌上一放,又问:“那为什么不练?” 一个贵公子,一个穷小子,他问我为什么不练好英语口音,简直就是“何不食肉糜”! “因为我没有一个好老师。”我拉着他的双手,让他坐到我身旁,再整个人跨坐到他腿上,“你要教我吗?” 他拿起我的剧本看了一眼。 “you are my sunshine my only sunshine. you make me happy when skies are gray. you'll never know dear how much i love you.” 那是我第一次接演电影,只是个小角色,抗战时期的一个公子哥,后来投入革命,为了激励大家,在战壕里唱了首大洋彼端流行过来的《you are my sunshine》。 席宗鹤嫌我说得难听,自己示范了一遍给我听。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兼具情感,徐徐道来就像在说情话。 我听的脸都有些热了,问:“什么意思?” 其实我知道意思,就是想让他告诉我。 席宗鹤双手按在我的后腰,黑沉的眸盯着我:“你是我的阳光,我唯一的阳光……” 当乌云密布时,你时我快乐。 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湿热的吻在我俩之间展开。 我搂着他的后脑,吸吮他的舌尖,用臀部不住磨蹭他的下体。 他松开我的唇舌:“说一遍。” 我舔了舔唇道:“你是我的阳光唔……” 他突然用力揉捏了把我的屁股,在我耳边轻笑:“说台词。” 我脑子有些黏糊,但还是努力回忆着他的口音语调,磕磕绊绊念出了第一句。 我念一遍,他就纠正我一遍。他愿意教,我就跟着学。 我们从阳光房一直教到卧室的床上,我被他撞得声音断断续续,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偏偏他要我继续念那几句台词,掰着我肩膀又让我抬起上半身。 “继续念。”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