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曾经是容家的养女,与容珅从小一同长大,有点童养媳的性质,后来顺理成章订了婚,打算过几年两人完成学业就结婚的。结果我妈认识了顾源礼,被他迷得晕头转向,才认识三个月就同他私奔,放弃了曾经拥有的一切。 这在以前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她却宣称是为了爱情。 爱情真是个好借口,将一出自私又不负责任的闹剧,妆点的凄美动人。可惜最后走不到happy ending,从另一个角度看,也可算大快人心了。 无论男女,出轨都是没有好下场的。前有我妈的教训,后有江暮的例子。 “辛苦吗?” 我猛地回神,双手握着香槟看向容珅,一哂道:“辛苦?生活吗?活着哪有不辛苦的。” 他听了我的话,脸上肌肉细微地抽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又强自按了下去。 “以后有什么事,你可以来找我。” 然后被塞桌球? 我满口答应:“好,有需要我一定去找您。”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香槟:“怎么不喝?” 我攥紧了手,笑道:“等会儿还有工作,喝醉了不好。” “不用喝很多,喝一口就行。”他接着劝,“不会这个面子也不给我吧。” 我笑容顿僵,咬了咬牙,双唇轻触杯缘,仰头喝下一口香槟。 喝完后,我还举了举杯,给他看我喝过了。 容珅满意地笑了笑,又问我:“你下一部片子定档了吗?” 下一部片子应该就是马导的《风声鹤唳》了,这片子估计会在暑假档上,只要不再出什么幺蛾子的话。 “还没有,不过听制片方说快了。” 我们实在没有太多的话好聊,经历了短暂的静默后,我主动开口,让他停在路边就好,不必占用他的时间送我。 他兴许看出我的坐立难安,按下车中对讲按钮,让司机就近停下。 假笑着与他告别,下了车还目送他离去。等车开远了,我立马转身朝着一棵树弯腰呕吐起来,边吐边扒喉咙。奈何那一口酒消化的极快,怎么也吐不出来。 桑青随后赶到,见我这阵仗吓一跳,忙下车来扶我:“怎么啦?那老东西给你下药了?” 他声音又尖又细,简直要叫破音。 我吃力地直起腰,抹了抹唇角:“可能是我多想了吧,总觉得他怪怪的,反正小心点有备无患。” 翌日一早,我启程飞往海岛参加综艺录制。与往常不同,这次机场和酒店都有不少粉丝接机,见到我就尖叫着涌过来,举着写有我名字的灯牌,喊着“糖糖我爱你”。 这种热情我从来没感受过,有些受宠若惊。一张张替她们签着名,合影的要求也有求必应。 好不容易摆脱粉丝在保安的护持下进到酒店电梯,雯雯又兴奋又不可思议地说:“顾哥,你这是要红了啊!”说完她又自言自语补上一句,“不过怎么也该轮到你了,你都快三十了,这个岁数红正好!” 晚上在曹熙和姜烟的组织下,几个已经到的嘉宾,我、席宗鹤、安欣岚与财叔,一同去到一家日式料理店聚餐。 长方形的桌子,席宗鹤先入座,我很自然地在他身边坐下。他瞟了我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 我们挨得近,难免手脚要打架。他起初还会避开,等酒过三巡,已经将大半重量靠在了我身上。 财叔席间喝得有点多,还给我们唱了自己拿手的老歌。 安欣岚也喝了一些,脸颊醺红地跑到席宗鹤身边,说要跟他合影。 我看了看她,插了一嘴:“怎么就只和他拍呢?我们也要拍。” 姜烟用杯底敲着桌面,起哄道:“是啊,我们也要拍,来张大合照吧,再把杜宇p上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