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顺,取来笔和纸,我要给夫人回信。” 吴顺有些不解,夫人来信中的内容,都是绝密,绝密的内容,将军还回信做什么?将军不怕信在半路别人劫走,然后知道了这绝密事件吗? 虽然不解,但是吴顺还是将笔和纸取来了。 沈琮青将纸铺在桌子上,想了一瞬,他唇角带着微笑,然后抬笔写着: 为夫得夫人挂念,心中甚至欢喜,夫人在家中安心养胎,不宜劳累,不宜操心,不宜太挂念为夫,等到为夫处理好这件事情,便立马回来,陪伴夫人。 写到这里,沈琮青本来想提一句,她酿的酒很好喝,但是又害怕写了这么一句,她会又给他酿酒,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六个多月了,真的舍不得让她给他酿酒,他宁愿自己忍着。 吴顺站在他身边,看着沈琮青回信的内容,眼皮跳了跳,想不到将军的回信,说的竟是这般与这件事情无关紧要的废话。 哦!不是废话,应该是情话。 不过他现在无法体会,在他眼里,这些就是无关紧要的废话。 沈琮青将信折好,然后将它交给吴顺,他说道:“飞鸽传书回汴城。” 吴顺接过书信,他问道:“将军,三公主的事情,不向夫人说清楚吗?” “先不说,说了怕她担心。” “嗯。” 吴顺出去了,沈琮青坐在窗前,眼眸漆黑如夜,看的方向,依旧是汴城。 次日天明,沈琮青集合了全体亲卫军,打算往受灾严重的春水村赶去,茂县县长前来相送,他命人将一筐筐的物质送到马车上,对沈琮青道:“沈将军,去了那个地方你可要千万小心,那地方邪乎着。” 县长一脸愁容,压低了声音,“其实春水村里面只有老人和小孩,前后加起来不足三百人,他们又患了这种怪病,若不是因为三皇子和他的亲卫在里面失踪,依我的意思,我是想将春水村一把火烧了。” 沈琮青眼神一冷,“县长,你可是百姓的父母官。”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办法,那些患病的人,我见过一次,那已经不能说是人了,他们是被邪祟附身的妖魔。” “县长,无需多说,我不信还有邪祟附身一说,我会尽力去寻找三皇子,并且找到这次茂县百姓的病因。” 县长点了点头,他对沈琮青行礼道:“如此,我就替茂县百姓谢谢沈将军了。” “无需说谢,这都是我职责之内的事情。”然后他转身,对着他的亲卫军说道:“全军听令,启程。” “是。” 全军正打算启程,一辆马车停在了队伍前方,沈琮青看着那辆熟悉的马车,他的脸又暗了下来。 赫连钰现在不是应该正在被送回汴城的路上,为何她昨日坐的马车又来了茂县? 县长认出了护送赫连钰的十来名士兵,他走过去,皱着眉头问道:“你们不是护送公主回汴城了吗?” 他们无奈地摇头,然后将怀里的免责书掏出来给县长看,“县长,我们也是没有办法,若是不将三公主送回来,不仅是我们,就连我们的亲人也会遭难。”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