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珞明,颤着声,近乎乞求,“告诉我……。我是在做梦……。” 珞明掐了一下自已的胳膊,疼! 启了启唇,珞明傻傻地摇头,许是视觉冲击太震憾,愣是一个字也吐不出。 “不是呀……呵呵……。呵呵……”周玉苏干笑两声,人偶般转身,视线紧锁黄铜镜中的女人……。如果说昨夜,她尚有一丝的疑惑,只此,她已然笃定,药膏有问题。 为什么? 绿莺为什么要害她? 是谢老夫人的意思么?难道这是对她的失言的惩罚? 不—— 周身的血在下一刻猛飙至大脑,提腿便冲,这一次珞明反应神速,一把拉住她,尖声提醒,“少夫人,裙子。” 周玉苏用最后一丝的理智强行止步,让珞明服侍她穿上衣裙,但她没有足够的耐性等腰带系好,便冲出寝房外。 身后,珞明原本想提醒她,此时她顶的是周玉苏的脸,可转念一想,这时候,别说是谢老夫人,恐怕让大公子来辩认,也认不出这张脸是什么模样。 周玉苏一路狂奔,沿途被早起打扫的仆妇撞见,莫不惊恐避开,有的打翻了手上的水桶,有的被自已手中的扫把绊倒在地,有的惊叫一声,转身就跑,更胆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掩了脸,尖叫:“鬼呀,鬼呀!” 周玉苏视若无睹,鲠着一口气跑到谢老夫人的行苑,推开预拦上来的嬷嬷,直扯着嗓门仰天嘶吼:“绿莺,你给我出来。” 绿莺正服侍谢老夫人梳洗,闻言,惊得梳子差点掉落地上,而谢老夫人年纪大了,一大清早,听到如此刺耳、尖锐、如冤魂索命的鬼叫,直刺激得心脏直跳,难受得脸色都变了。 绿莺忙抚着谢老夫人的后背,疾声道:“老夫人,您别急,奴婢这就去看看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收拾床褥的丫鬟百合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水,服侍谢老夫人喝着,丫鬟玉翅则从药柜里拿出清心丸,喂着谢老夫人服下。 绿莺刚步出内寝,周玉苏已气势腾腾杀了进来,绿莺先是抽了一口气,以为是遇了鬼,许是朝阳光茫四射,便壮了几分胆,刚想喝问她是谁时,一巴掌便兜头罩了过来,所幸,绿莺人高马大,被煽后,反应神速,在第二掌过来前,一个错身,迎面就扣住周玉苏的手腕,重重一扭,一个抬脚绊倒了她,顺势将周玉苏的身子抵压在地上,膝盖抵在她的后背上,控下了她。 ------题外话------ 咳,爽了吧,妞们,下章,揭开良媛的用了什么法子~ ☆、26 油炸的心 下一刻,绿莺被手心里的触感蜇得全身毛骨悚然,脑子里疑问:这是一只什么鬼? 只见,膝下的人,所有裸露出的地方坑坑畦畦浮着一层痂肉,象是滚水烫过,治愈后留下的一层皮肤增生。 周玉苏手臂被扭到后背,筋路被扭,痛得呱呱大叫,“死丫头,你居然敢对主子动手。” 绿莺这才注意到周玉苏所着的是主子的衣裙,忙松开手,但一时之间没认出是谁,只能开口问,“您是……。” 周玉苏猛地警醒,她没有易容,可同时,只觉肺腹中一口怨气差点将皮囊顶破—— 没人认出她了! 好!好!好!不需要易容了! 周玉苏吃力地从地上爬起,左手抚着右手肘部关节,散着一头乱发,恶狠狠地盯着绿莺,气息急喘间,正欲训斥,寝房内已传出谢老夫人冷硬之声,“有什么事进来说。” 周玉苏对这谢家的真正掌权人心存敬畏,再加上疼痛让她清醒了过来,再不敢发疯造次。 她强忍着心中的忿恨,进了内寝后,也不多话,冲到谢老夫人跟前,一跪,撕了声便哭起来:“祖母,您可要为孙媳妇作主,前几日,孙媳妇给了绿莺一千多两银子,买了十瓶雪花秘制膏,媳妇用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