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什么样子。”她生谢良媛时,昏死了过去,醒时,谢良媛已成了刘芝的女儿。 她刚经历生产,身体很差,基本每天都在昏睡,有时候,她很想开口求一求母亲,让她见一见孩子,哪怕是看一眼,她就是死,也满足了。 可她还是忍了下来,她怕南宫醉墨知道她把孩子生下,会杀了那孩子。 可她想要这个孩子。 “又是那孩子,你真是一个好姑姑。” 谢雨离几乎无欲无求,唯独对一个孩子。 关于这点,她一直很疑惑,为什么谢雨离会那么在乎那个孩子。 但谢雨离从不愿和任何人谈起这孩子。 “你想看她?”郑思菁面容陡然转了阴沉,“你的意思是你要回西凌,你想过没有,凭西凌和东越的关系,你踏上那个国土,你这辈子就回不来,西凌肯定会拿你做文章。” “大不了一死。”谢雨离缓缓笑开,似乎想到了什么,果断地摇摇头,她收揽他轻薄如雾的温柔笑靥,“能有什么文章,我一无所有。” 郑思菁听了,又有一种仰天大笑的冲动,但还是忍了下来,若有所思地问,“你真想离开这,难道这里就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 “皇后娘娘,我永远会记得你的恩情,这些年,谢谢你了。” 郑思菁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她不知道是该笑谢雨离蠢,还是替南宫醉墨感到悲哀。 这些年,谢雨离笼统也就求过她两件大事,一是给谢家供野山参,二是帮钟亚芙摆脱麻烦,其它零零碎碎的小事,全是他人搜尽枯肠,蒙得谢雨离的同情,然后,谢雨离就来求她。 但没有皇帝的授意,她一个深宫皇后能有什么能耐帮她办妥。 东越朝野皆知的事,甚至整个东越,人人都知道皇帝独宠谢雨离,唯独谢雨离把自己定位成一个玩宠。sk “如果失败了,你怎么办?你知道,皇上手下有一批死士,当年,连西凌的太子都差点被活捉。”郑思菁看着吱吱燃烧的炭火,漆黑瞳仁是映着猩红,却透出森森的冷意,少顷,她转了手,捏住谢雨离的下巴,斩钉截铁道:“好,我帮你!但,你若活着回来,就要帮我做一件事,哪怕是我让你杀了南宫醉墨,你也要答应!” 每个女人骨子里多少隐藏了一些破坏的因子,她倒想看一看,南宫醉墨对谢雨离的感情究竟是变态,还是爱。 谢雨离抬眸,羽扇似的睫毛,缀满莹莹泪珠,竟是欣然一笑:“总之……我是不会回来了。” 她不会杀人,她更不可能会杀把她养大的南宫醉墨,她答应,是因为她知道,如果她被他捉到,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没有忘记,当年,他捉到她时,他几近扭曲的面庞,狂乱地笑,掐着她的脖子,当着她的面屠杀村里的村民,连一条狗也没放过,被砍了头,脑袋插在门口的蓠笆上,看着她—— 看着她被他压在泥地里,狠狠侵占。 她连哭都不敢,四周全是尸体,尤其是蓠笆上,那圆溜溜、莹莹发亮地双眼,让她每一次午夜梦回时,都无比害怕,有一天,这双眼睛会变成她孩子双眼。 外面电闪雷鸣,谢雨离精神不剂,在郑思菁答应后,便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郑思菁依旧毫无睡意,盘腿坐在她的身边,怔怔看着象冬夜里的小兽般蜷成一团谢雨离,呼吸均匀,眼皮没有一丝纹动。 她有时觉得很奇怪,刚刚还那么一副快死的模样,转眼就能睡得很沉,真真象个孩子。 寝宫的门突然被推开,郑思菁冷嘲一笑:果然来了。 她披衣下地,主动从衣柜里找到了件白狐披风,扔到了床榻上。 南宫醉墨刚俯身,一摸她潮湿的头发,倏地转首,眼神含风,“皇后,你会让千浔湿着头发,就这样睡?” 千浔是南宫醉墨的长公主,是皇后嫡女,今年十五岁。 郑思菁挑了一下唇瓣,淡淡道:“臣妾没哄过这么大的孩子。” 南宫醉墨身形一晃,掐着她的颈,将她抵在浮雕着凤凰的梁柱上,她动弹不得,只感觉他掌心一点一点收紧,她呼吸困难,双眼暴睁,看着阵列柜上一尊观音玉像,慈眉善目,手执净瓶,视野渐渐模糊,随即,耳畔传来温热的感觉,“梓童,你最好离她远一些。” 下一刻,郑思菁颈上一松,一股逼呛而来的空气,让她迫不及待地喘着,喉中的痒意让她忍不住重重咳了一声,换得男人更凌厉的眼神。 她苦笑一声,掩了嘴,看着帝王将狐裘把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