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 “跟岐黄仲景丸没有关系。” “你告诉我,颜霖的药方是真是假?那本什么古书是否真的存在?”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宁一俭有些不耐烦了,语速变得很快,“我至始至终没有看过药方,我对御通制药也好,钢铁也好,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就是个混蛋,我就想混吃等死一辈子,什么集团董事长,什么未来重任,我担不起,谁都别逼我!” “没有人逼你。家族经营就跟封建帝制一样,三代而衰,御通应该紧跟时代走职业经理人这条路,强迫任何子孙接替御通都是不明智的,除非他的确很有才华和能力。” “如果我们之中非得有个人接替爷爷,你比二叔合适。”说罢,宁一俭看着宁珩,眼神很是复杂,“你别再问,也别再查了。淼淼都走了好几个月了,如果这其中真有什么猫腻,还跟岐黄仲景丸有关,外面能一点风声都没有?一次单纯的意外而已,你一直钻牛角尖地查下去对你自己没有好处!罢了罢了,你就当我撞傻了!我要自己走回去!”他拍拍司机的座位头枕,“停车!” “宁、宁总……这……”司机很是为难,刹车不知该不该踩下去。 “停车。”宁珩冷着脸说。 司机慢慢停了车,宁一俭开车门前很纠结地看了一眼宁珩,低声说:“我……我一直把你当亲哥,我不想骗你,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我对不起淼淼,你不要再查了……算我求你。” “你以为我是为了窥探你和颜淼淼的隐私而执意查到底?颜霖此人很有问题,颜淼淼并非他亲女儿这件事证实了我的猜想——有人在下一盘棋,棋子很多,都在暗处,颜霖是唯一暴露了的棋,不挖下去怎么行?”宁珩不为所动,偏头看向别处,冷漠地说,“你不是要走回家吗,还不滚?” 宁一俭周身一寒,茫然同时又胆战心惊。如果颜霖是一颗棋子,那么颜淼淼是心有所谋的另一颗棋子还是无辜的牺牲品?而自己,是不是也在不自觉的情况下当了别人的棋子? 车子渐渐远去,宁一俭魂不守舍地走了一阵,忽然颓然靠在电线杆上——宁珩啊宁珩,你是有多狠,我一时生气下车,你居然真的撇下我。从这里到爷爷家,至少十五公里好么!!靠,这里到底什么鬼地方,的士都没有一辆! “宁总,一俭到家时,估计凌晨了吧?”司机哭笑不得。 “是他自己提出要散步回家的,我逼他了?”宁珩望着窗外风景,说得毫不留情。说罢,他捏了捏眉心,红酒后劲大,现在方才觉得一丝头晕,宁殊贵什么都好,就是一喝起酒来不知节制,顺带着他们几个陪着喝。他给钟嘉卉打了个电话。“我明早不去公司,部门主管例会移到下午两点半。” ☆、小羊排 姜百万自上次酒会后就老是觉得腮帮子隐隐作痛,她一开始觉得是嚼小羊排嚼狠了,肌肉酸痛,到这两天脸部下方两侧肿了起来,上网一查才知道自己可能得了腮腺炎。老人家说,腮腺炎一辈子总要得一次,跟水痘一样,发一次就有了免疫力。 “你越来越像猪头了。”早上一上班,小星就告诉她这个悲惨的事实,“还是抹点药吧。” 今天上午本要布置例会现场,听说会议又移到了下午,她就利用上午时间上网狂查快速治好腮腺炎的偏方,有人说仙人球捣碎了敷上去很有效果,她就把罪恶之手伸到了那棵伴随自己一年多的仙人球上。 一颗网球大的仙人球被残忍地捣碎,姜百万颤巍巍将它们抹在自己腮帮和脖子上,还用纱布包了好几层以防被衣领蹭掉。 “你现在的样子像木乃伊。”淑圆嫌弃地说。 为了治好病,姜百万暂且忍了,另一个原因是她一张嘴说话,腮帮连着下半张脸都会疼。 下午,她的腮帮子没有好转,反而肿得更加不像样子,据同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