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只要说这些话,他必然是摔门而去的,可是现在却握住了甄明玉的手,唇角嘲讽的一笑,眸底的散漫明显没把这些话放在心上,“你中过蛊毒,只能有一个男人……”说完,舌尖扫过她的外耳,低沉道:“可是你的手却无妨。” 他第一次这般讲话,淡然又温柔,明明实在求欢,可是那模样却像是从喜欢的人手里要勺蜂蜜吃。 房内漆黑一片,淡淡的月光照下来,甄明玉手指死死的掐着他的手,他却淡漠一笑,直接把她按在了软被中,唇舌贪婪迷乱的吻着,甄明玉张嘴狠狠咬破了他的嘴唇。 只听得“吱呀”一声,徐长缨拦腰将她抵按在了屏风上。 “徐长缨,你疯了!”月光打在她的发上,徐长缨一把扯破了她的里衣,粉色的肚兜一下跳了出来,他指尖紧压在她的小腹,“不从,我便捏死你肚子里的孽种。” 甄明玉死死咬着他的肩头,手却像是秋日里的落叶,被他的手紧紧按在那灼烫的树茎上,徐长缨亲了亲她的发心,威胁道:“攥紧了!” 刚说完,要按着她的手上下捋动,却见甄明玉另一只手猛地将一块浸了蒙汗药的帕子捂在了他的口鼻上。 徐长缨极力睁着凤眼,试图抓紧她,可是不过几下,身子就饿一下跌在地上,意识也渐渐的混沌起来。 甄明玉见他晕在地上,这才颓落的依靠在墙壁上,这次多亏了以前行走民间办案,经常会带些蒙汗药和梨花针,否则…… 她听到外面热热闹闹的,似乎管家在送客,甄明玉摸了摸身上带的面具,这次要顺利逃出徐长缨的魔掌,注定要扮成吐蕃传信儿的奴才了。 马车上的铜铃“叮铃”一响,甄明玉小心的跟在那些吐蕃奴才身后,缓缓地出了府。 铜铃叮铃叮铃的,天空渐渐的晴开 了,徐长缨坐在椅子上冰冷的看着跪了一地的下人,在甄明玉房里服侍的那个丫头更是哭的满脸泪,她头做低伏状,“大人,我真的不知……” 徐长缨一剑刺在她的眼上,“长了眼珠子是当蹴鞠踢的?!好端端的一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丫头哭的抽搐,忽然一对士兵骑着骏马飞驰进了院子,见到徐长缨后,顾不得身上的伤,忙大步冲过来,“徐大人,周璟带人袭营!粮草起火,咱们的辎重、□□全部没了!” 听到这句话,徐长缨脊背不由的冒了一层冷汗,大手紧紧的攥着长剑,手背上青筋暴起。 攻城足足持续了三天,到了诶暮时分,北门狼烟四起,周家军大步跑过来,“将军,北门已破!” 半晌叶正清骑马过来,“将军果然神机妙算,宋麟的兵马已经开始攻打旧部贵族了。” 刚说完,只听得轰隆一声,成排的滚木从云梯上砸下来,攻城的士兵被砸下来,紧接着藤甲兵和周家军挥起长刀奋勇占领了城头。 周璟骑在白马上,望着狼烟四起的城门,命令弓箭手道:“放箭!一个不留。” 弓弦如弯月,带着火苗的箭矢像是天边稀里哗啦的雨,所到之处都是一片红星四溅,浓烟滚滚,徐长缨的士兵纷纷掩住口鼻,被周家军一拥而上,截断了后路。 “如今多少周家军?”徐长缨大惊失色,也顾不得旁的,只是一把揪住了报信的士兵。 “大人,周家军系数出兵……且多用火攻,所到之处都已狼烟四起,现在土都着了火,将士们都被白烟呛得直不起腰……” 风呼呼的一吹,火势就像是一条蜿蜒的火龙,徐长缨没想到周璟这次竟然会这般狠,火烧了整个照映城,且处处是埋伏,他沉着脸,“鸣金收兵!” 鼓声响了,可是士兵却出不来,城内甚至出现了相互踩踏的乱相,浓雾中,一柄带着钩刺的毒箭猛地射了过来,徐长缨的手笔一下被刮过,一阵火辣辣的疼,最后连剑也提不动了。 如今这个局势,便是再来五万吐蕃兵,也远远不及作战经验丰富的周家军。 徐长缨捂着胳膊,朝着马上的周璟道:“周璟,你以为你可以杀死我?!我告诉你,如今你的妻子早已经被我的奴才运走,你若敢伤我,你心尖儿上的明玉就会被千刀万剐!” 本就对他有股浓烈的怨恨,如今听到他又拿自己心上的宝儿来做筹码,满腔的怒气再也收拢不住,猛地挽起三千弓弦,箭雨噼噼啪啪的朝着徐长缨的方向社区,只见满城的士兵都口吐鲜血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