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想看见那样的情形,所以一个个卯足了劲,一是练武,另外一个确实找瑶月等三人,想要让她们去给秦驷传话。 除了瑶伊,瑶月和瑶夕都没有搭理她们,而瑶伊却露出了贪婪的嘴脸,驱使瑶音四人做牛做马不说,还收了不少好处,不过她也不敢在秦驷面前多嘴就是了。 更有甚者,她们还打起了瑶芷的念头,可怜瑶芷现在仍然神志不清,不过是把她们几个认全了,还是时不时地发疯,不过恐怕也不能留下她了,她们三个可敌不过新来的宫女们。 更何况其中还有一个夹杂不清的瑶伊,又贪又懒,至今功力还比不上一些三等宫女。她难不成真以为自己的位子是不会变的?瑶芷都变成了那样,她却还以为自己能一直完好无事地呆在宫中? 就在瑶月纷杂的思绪中,秦驷已经结束了练习,瑶月眼疾手快,连忙递上去了一块帕子,又给秦驷端了一杯茶:“皇后娘娘接下来要去干嘛?” 秦驷沉吟了片刻后道:“本宫记得前些日子皇上曾说过,今年的年宴要大宴群臣?” 瑶月可没有不识趣的接话,只乖巧地听着, 秦驷接着道:“你随本宫去布置一下。” 瑶月嘴上应是,心里却有些奇怪,皇后娘娘以前从来都不会插手这些小事的,怎么这回却上了心? 奇怪是奇怪,但这些事情本来也该秦驷过问,不过因为她一直以来的性子,所以没人敢催促她做这些事罢了。宫中大小事情,多有沈德宁做主,他们实在做不得主了,再由瑶月等人禀告秦驷,或由秦驷拿主意,或按照旧制。 两人还没走几步,却被跪着的瑶音拦住了路。 跪着的不止她一人,瑶棋几人也跪在她身旁,她们并不出声,却一个个谦卑地跪着,一副秦驷不原谅她们,她们就不起来的样子。 瑶月眉头一皱,瑶音不是很机灵吗,怎么不知道皇后娘娘的性子吗?她从来不接受别人的威胁,尤其是这种威胁。 瑶月这个念头刚闪过,瑶音就开口说道:“皇后娘娘,奴婢等人已经知道错了,求皇后娘娘惩罚我们。” 秦驷神色冷淡,看向瑶音:“你说你知道错了,那你告诉我,你错在哪了?” 瑶音猛地磕了个头,砰地一声,听的一旁的瑶月都替她觉得疼,瑶音说道:“奴婢等人错在没有想到她是刺客,没有拦住他,奴婢错在引狼入室,没有查清那个女人的背景。” 她这副凄惨样子,却没能引起秦驷一丝一毫的怜悯,她用冰冷的声调说道:“你只想到了这些,就说你知道错了?” 瑶音立刻说道:“还请皇后娘娘明示,奴婢愚钝,望皇后娘娘不要嫌弃奴婢,只要让奴婢等人伺候您,奴婢等人什么都愿意做!”说道最后,话里已经传出来令人心里不忍的卑微与惶恐了。 秦驷静默了一阵后道:“本宫下的命令是什么?” 瑶音咬了咬下唇,瞬间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皇后娘娘让奴婢保护皇上。” “那皇上受伤的时候你们在哪里?” 瑶音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原以为一切都不会有事的,那个女人明明说自己是来找自己孩子的,战场混乱,小孩受到惊吓跑到皇上的马车后也不是不可能,再加上她感觉不出那女人有一丝一毫的武功。 事后在马车里看见的小孩尸体证明她大错特错,小孩被拗断了脖子,随意地扔在车厢里,可见那人根本就不是小孩的母亲,只不过是一个乔装打扮,浑水摸鱼的刺客而已。 可见她这一回究竟犯了多大的错,如果不是秦驷出手及时,恐怕傅钦烨此刻已经变成一怀黄土,被葬在江西了。 瑶音几个只顾着跪下磕头,哪个还敢抬起来来。过了良久,她们才听见秦驷的声音:“你们几个去扫风半年。”扫风其实就是清扫屋顶,屋顶这块地方,说好清理也好清理,但是却也有为难之处。一来是屋顶瓦薄,清理是不能踩碎瓦片,二是屋顶风大,常常不是你去清扫落叶,二是被风带着在屋顶乱走,极为危险,因此也被称为扫风。 瑶音立刻知道这已经是秦驷最大的宽容了,她脸上闪过喜色,却是又磕了两个头,就让开了秦驷面前的路。 如今她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自然是不敢再拦路了。 秦驷带着瑶月离开,直接来到管理膳食的御膳房之中。 秦驷不看别的,专看膳食,还问了两句什么,直把御厨吓的胆颤才离开。离开之后,秦驷又去了一趟司礼司,将那天的程序细细问出来了,才甩手离开。 秦驷说是过问,其实还真的就只是问问,自那天之后,秦驷就再也不曾问过此事。瑶月越发的看不懂,而瑶音几个也终于可以插手秦驷的日常服侍,比起以前,她们做的更加细心了起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