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说不出的悦耳,“起来。” 女人嘤咛了声,被打扰的不快令她摇了摇头,慢慢恢复血色的小脸在他下腹来回蹭。 景盛向来洁身自好对感情很克制、对女人很洁癖,就是各种各样的女人脱.光了主动伺候他都没兴趣直接让人滚。作为一个健康的成年男人,他大多数情况下和普通男人一样会有生理需求,不过他有特殊的技巧。 但此时,景盛愣是给她无端蹭出一股邪火,连忙用手按住她继续摇摆点火的脑袋,却不自觉力道用大了,更是将她的脸贴向自己…… 这是换做其他人也就算了,他压根不会有反应。但薄欢不一样,不仅仅是存活于他记忆中的女孩。 极力抑制住乱了的呼吸,景盛冷声让司机关了车内后排的灯。黑暗中,他抬手摸向枕腿上的女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抚摸她,说不清手下的感觉与心上的触动,简而言之:很好。 他手指温凉,落她脸上时发现有些烫,景盛不觉皱眉。昏暗里后座内他极轻地拉开拉链,慢慢地将手放了进去,缓慢地游走触摸她身上羽绒服内侧,衣服都打湿了,更里面呢…… 曲腿枕在男人腿上的女人并没睡多久就醒了,因为冻伤的脚趾有些痒,起初是两只小脚蜷缩在座椅里摩擦止痒,后来越摩擦越难受,只能迷糊地坐起身来用手去挠。 迎着前座的微薄光线,景盛夜里的视线也不错,他将薄欢挠痒痒的动作尽收眼底,眉心抽了抽。 虽然知道她现在智商有点问题,对于一个孩子而言这个动作没什么。但此情此景落在景盛眼里一时间尚不能接受,毕竟还没洗脚就直接用手挠脚趾的痒痒,依照小孩子的习性,下一个动作是不是就把手指塞口里了。 “别挠,”景盛出手将她胳膊按住,“越挠越痒。” 薄欢交缠在一起的双脚用力的摩擦,依旧很疼很痒想用手挠挠。景盛却将她两只手都按在座椅里,她反抗地挣了挣却没挣脱。 不明亮的昏暗里,薄欢看不太清景盛人在哪儿,只觉得鼻息间似乎嗅到很淡的薄荷味,很好味的味道跟风似的吹过她鼻尖。 就在这淡淡的清香里并没过多久,到了盛家。 门口有人跑过来打开车门,景盛下了车,回头看了眼车内。 “到了,下车。” 这话落在旁人耳里一惊,二爷什么时候带人回来了,而且刚才说话的语气虽然是平平淡淡,但要知道二爷是从不蹦跶半个废字的人。 另一边车门被打开,薄欢恋恋不舍地从暖和的车内出来,脚刚落地上就冷的一颤,刚想去拿靴子穿上才想起那双鞋踩进去能冒水来。 站在一旁的司机自觉地扭头移开视线,景盛挑眉发现司机的回避,正要绕过去一探究竟时却见薄欢赤着脚朝他一步一步地走过来。 她身上穿着他给换上的大衣,黑色衣摆直接遮到小腿,她整个人套在里面又小又瘦,本来被车内暖气熏的脸红,现在给风一吹又和纸片似的透明。 对于现在的薄欢而言,她只想努力地靠近小叔叔。 莫名其妙地被所有人知道她是个傻子,昊天哥哥变了个人似的也不要和她玩过家家了,那些和她熟识的亲朋好友都嘲笑她是傻子,指着她骂说她是骗人精撒谎精…… 但是小叔叔没有笑话她,没有骂她,给过她奖励和糖果,也给了她干干净净的外套。她心中默默地念着:不能让小叔叔觉得她是个傻子,不能惹小叔叔生气。 薄欢毕竟还是个小孩子没什么承受能力,一想到那天的场面她眼中立马噙满无助的水珠子,不好意思给小叔叔看见连忙用手抹去。 景盛将她脸上细微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待她走到他身边时他垂眼看着地面上踏在雪地里的双脚,脚背细窄白嫩但每根脚趾都通红肿圆,很可爱,轻而易举撩.拨了他想隐藏的心思。 心上有些莫名的躁动,他弯腰的瞬间长臂抄过她膝盖后弯,一手掌着她后背,将女人横抱在胸口,稳步踏进盛家的大门。 盛老爷子已经早早地歇下,景盛回来也没想惊动老爷子,他吩咐厨房多煮点姜汤然后熬上虾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