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好不急躁,想提醒三少爷:他请了一个可怕的怪物回来。 ...... 萝呼多等人这时才围上来,四个女人高高矮矮站成一个圈,谁都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第一次见到女人能使唤男人做事,而她们只用看着,这种感觉真是妙不可言! 萝呼多的眼神极为复杂,但是她心直口快,没法把话憋在心里,“夏枫,你到底有多少东西瞒着我。” 夏枫也不知道怎么跟这个从小见证“她”成长的发小解释,装无辜:“我没有刻意瞒你什么的。” 娜玛伸手把左右两人团在一块儿,压低声音兴奋地说道:“一定是夏枫的神主,太厉害了!夏枫你真的从神主那里获得了力量,我好羡慕你。我们都沾了你光,以后什么也不用怕了。” 从某方面来讲,娜玛的话正确无比,夏枫笑道:“是的,可惜你们已经信仰了别的教派,领悟不到我神主的真谛。” “原来是这个原因?”娜玛恍然大悟,随即后悔不跌的样子。 “咱们上去说吧。”终于腾出空来开展“传教”计划了。 ...... 哈特老头拉着三车货回工坊的时候,在院子里见不到一个人,气得呱呱乱骂。 夏枫身边围坐三个“粉丝”,听得如痴如醉。 对于每个人生来都是平等的,男人女人都有同样的社会地位,女人只用带带孩子织织布做做饭,其他重活都是男人干种种之类的叛逆之举。让姑娘们既振奋,又觉得不可思异。 特别是,一个男人只能同时拥有一个女人,要是敢偷食,和离的时候男人的所有家产都归女人所有;有一种东西叫着聘礼,等同于女人的嫁妆,甚至比嫁妆更多。 这种制度让她们难以想象,难以置信。但又不得不信,因为夏枫讲述的时候,好像她就真的见过那样的生活场景。 “只有懂得了这些道理,挺起胸膛做人以后,才有可能入得我主的法门。不然,你们永远也别想获得到神主的力量。”夏枫循循善诱,尽职尽责地洗脑。她认为自己应该先备个教案,有利于授课...... “虽然你们现在暂时还做不到这些,但是人必自尊而人尊之,你们胸中必须要有一股英气,一股众生皆平等,万物皆有灵的豪气!我们并不低男人一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夏枫指着满脸通红的萝呼多:“她就做得很好,侵犯到头上,就必须反抗。如果这次人家欺侮了你,你忍了,下次只会更狠。恶性循环下去,我们只会被踩在烂泥沟里,永远也爬不出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夏枫古今交杂,切合实际地把几句警世醒言揉烂掰碎了解释给她们听。 谁有没有认真听,又听进去多少,前世作为老师的她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见到听众们全被说动了,越讲越兴奋,又拿自己做对比,“我就是最好的例子,你看我还需要靠男人才能生活吗?” 娜伊眼眶突然红了,睫毛一眨,颗颗珍珠就掉落脸颊上,她轻轻拭掉,崇拜地看着夏枫。 萝呼多急道:“我好像懂了,今天晚上就开始吧,请你的神主入梦点化我。” 娜玛笑道:“真是个急脾气的小姑娘。” 萝呼多不满,“我比夏枫还大两岁呢,要不是我爸吉疼我,我早就嫁人了。嫁妆都......”她想说嫁妆都已准备好,虽然没有多少,但是比库纳家强多了。只是一想到父亲,她就说不下去。 夏枫心知她思念战死的大嗓门大叔。入梦点化?瞎掰的,你们今天听了这些,最多梦见我为你们构想的世界,哪能梦到什么神主来点化...... 因萝呼多的原因,娜玛又想起了伊扎和维卡......母亲的营养跟上了,她背上小塞吉的脸蛋也渐渐长得像个正常孩子,就是先天不好,骨骼特别小。冬天娜玛穿得厚大,如果不注意看,还不容易发现有这么个孩子。小塞吉虽不至于虎头虎脑,但看得久了,还是能发现可爱之处。 只是现在依然不会说话,母子血脉相依,一路担惊受怕挨过来,他比别的孩子敏感警醒许多。什么时候该出声,什么时候该禁声他都知道。发现母亲的情绪不好,便把小手从后面伸出来,抚摸母亲的耳朵。 “这孩子,越来越调皮了。”娜玛赶紧收回心思,把孩子放到前面来。 “不能上去,夏枫姑娘说不许男人......” 是邦克的声音,很明显他是扯着嗓子吼的。往好了想是提醒夏枫,往坏了想,就是要看好戏。 夏枫起身笑道:“咱们散会!你们别出来。”然后跨出门去,到是要看看是谁又想来挑事儿了。 这次屋内的姑娘们一点也不害怕,纷纷把脑袋凑到窗外。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