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晋涵修长白皙的手上长长横着一条血迹,从指尖道手腕,滴答滴答地还在往外渗着血。 他刚才用另一只手给越炀擦脸,他竟没有发觉。 “没事。”邵晋涵垂下眼帘。 “什么叫没事!你知道在外面一旦感染是什么样的后果!”一股怒气从越炀的胸口直冲冲涌上来,“把手给我!” 邵晋涵长长的睫毛一颤,带上了点无措,“我真的……” “给我!”越炀硬邦邦地道,径直去拉他的手。 邵晋涵卸了力气:“只是小伤……” 如果不是因为末日,这样一双好看的手,大概是应该呆在那些充满书卷气的校园或者研究室里的吧。 越炀深吸了口气,低下头,缓缓地、缓缓地…… 把嘴唇贴上了他的伤口。 邵晋涵猛地一震! “别动。”越炀含糊的声音从齿缝间传出来,“实在是没药,只能这样消个毒了……” 温暖的触感丝丝缕缕地在他的伤口上带起酥麻的感觉……就好像越炀这个人,虽然顶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表情,但实际上内里剖开来,却全是柔软。 邵晋涵的视线从他的黑发落到他挺拔的鼻梁上,又逡巡过他淡色的嘴唇,眼底渐渐的有奇异墨色晕染开来…… “卡!” 惊叹满意也遮不掉祁笙脸上一言难尽的神情。 导演咳了咳,迟疑着道:“我怎么觉得这好好的戏份给你们演起来……就这么gay里gay气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祁笙: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楚谚:你不懂,这叫被喂狗粮的感觉……(深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