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皇甫忠被他这么一问,倒是有些懵,没听说几个女儿有什么不妥呀。 “哼!你还真是悠闲呢。你的女儿未婚先孕,你这个做父亲的,竟然是尚不知情?若非是我出手迅速,此时整个凤城里就已传遍了我皇甫家女儿不守闺训的流言!” 皇甫忠这下子就彻底地傻了! 怎么回事?自己的女儿怎么会突然出了这种事?二女儿如今还小,能传出这种未婚先孕的流言的,除了皇甫玉,他想不出还会有谁? 可是,那是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宝贝女儿呀!是自己的第一个女儿,怎么可能会出这样的事?这对向来看重皇甫玉的皇甫忠来说,简直就是一道晴天霹雳! 对于皇甫忠来说,没有了爵位没什么,没有了嫡子和夫人也没什么,只因为在他的心里,只有冯氏,和冯氏生的孩子,才是自己最看重的。可是自己这会儿听到了什么?皇甫玉竟然是闹出了这样的丑闻? 未婚先孕? 问题是,皇甫玉现在还是一个没有亲事的大姑娘,那与她有了苟且之事的,又会是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不!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皇甫忠难以相信这会是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的事,这下子,也不用皇甫孝再拖拽了,直接撒腿就往皇甫玉的院子跑。 前脚才进了院子,便看到了所有的下人,都被赶到了院子里,而且个个的脸色还极为难看。那样子,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些得意,又有些慌乱。 众人一看老爷突然出现在了这里,立马就呆了,看到老爷一步一步地慢慢地靠近了屋子,她们这些下人,竟然是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止,甚至是连行礼问安,也都忘了。 紧接着,她们便看到了二老爷也进来了,一时个个手足无措,在看到了二老爷一脸铁青的样子时,心里头则是个个儿直突突地,二老爷有多久没有来过他们府上了,更是有几年未曾进过他们家的后院儿了? 这一次一来就是这种脸色,不用想,定然也是冲着皇甫玉来的! 有了这个认知,这些原本侍奉在这里的奴仆们,便是个个儿面面相觑之后,再往后退了十余步,生怕她们会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可是那眼底的一种想要偷窥的*,又将她们想要听出点儿什么的心思,给出卖了个干净。 皇甫家已是乱成了一锅粥,而与此同时,浅夏则是和她的三位兄长,一起在亭子里,赏着花,听着曲,还一边儿下着棋。 “妹妹,你说,皇甫定涛设下这么一个局,究竟只是为了让皇甫家难堪,还是为了逼死皇甫玉?再次落实了那个诅咒的真实性?” “都有吧。”浅夏在一旁的长凳上坐了,手拄在了栏杆上,笑看了正在下棋的云长安和云若奇一眼,对面的云若谷的箫声,则是似乎未受影响。 “皇甫定涛此次出现在凤城,完全就是为了报复皇甫家,这一点,显然是毋庸置疑的。只是他没有想到,除了他,还有人在打皇甫家的主意,确切地说,是在打皇甫家财产的主意。” “妹妹,我怎么觉得这个皇甫忠也不是那么没有脑子的人?当年怎么可能会做出了将自己的亲生儿子给推入狼群的举动?这是假的吧?再说了,若是真的被推入了狼群,那皇甫定涛又是如何活下来的呢?” 浅夏将下巴抵在了自己的手背上,“有道理!皇甫忠当年既然是能顺利地继承了家业,显然,说明了他不是一个蠢笨之人。至于后来为何会发生这些事,我想,怕是要仔细地去追查了。” 云若奇的眉心紧了一下,“根据我的经验,此事,与那个冯氏,定然是脱不了干系的。” 三七端了热茶过来,身后还跟了两名婢女,端了上好的瓜果点心,只是眼睛一扫,便有了几分的食欲。 云长安看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