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仆子这话,严培伦却是觉得他是在映射自己身无朝职,一时间竟是气的说不出话来。 随着严培伦一同前来的仆子见状不好,忙把人劝了回去。 温氏在听了严培伦吃了闭门羹之后,狠狠道:“月儿马上就要大婚,我就不信她严潇宜真的能不顾姐妹不睦的名声,不来为月儿添妝。” 可等到那日,温氏等来的只有吉儿一人。 “严潇宜呢?”温氏怒道。 吉儿淡淡道:“回侯夫人的话,宜夫人身体不适,不能前来。” 再说到宜夫人这三个字的时候,吉儿特意的加重的语气。 周围前来道贺的女眷们都看向温氏,温氏一愣,便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即便严潇宜是晚辈,可严潇宜的如今是有了封号的夫人,岂是温氏能够直呼其名的。 温氏干咳一声,干笑两声说道:“妹妹出嫁,宜夫人做姐姐的不能亲自过来,怕是要让人多想。” 吉儿微微抬头,神色淡淡。“回侯夫人的话,原本宜夫人是要亲自来的,但大长公主没有同意。说即便是姐妹出嫁,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侯夫人也是明理之人,自然不会怪罪。” 吉儿将大长公主摆了出来,任是温氏如何大胆,也不敢再继续说什么。倒是一旁其他女眷问了一句:“宜夫人的身体可要紧?” 吉儿回道:“只是疲累,多谢夫人关心。” 严培伦一家的打算太过明目张胆,当初换亲的事情,满京城里谁人不知。如今他们却还想着拉着严潇宜和宁国公府攀上关系,这般无耻模样任谁也是看不下去。 如今严潇宜派了身边的丫鬟前来添妝,也算是仁至义尽,可这温氏言语间却依旧是透着不善。在场的也都是勋爵官家的夫人小姐,自然是能够看得分明。等吉儿走了之后,那些前来贺喜的女眷也都一个个的借口离开了。 也不知道这建安侯一家是如何想的,如是常人也就罢了,可那宁国公府岂是那般容易能够攀扯的。当初那般做法,大长公主没有记恨也已经是他们的运气。就那宜夫人有个云麾将军做依仗,又怎么可能会将当初舍弃她,且除了爵位之外没有任何势力的建安侯府? 卢本卓虽然对严潇月带有一丝愧疚之意,可在听闻严培伦和温氏的所作所为之后,也是觉得颜面无光。 因为卢媛的事,而鲜少理会府外之事的包氏劝道:“婚事一定,反悔不得。不过那严潇月既然嫁进我们家,便是我们卢家的人,等你外放之时,带她一同上任,让她远离了那家人便是了。” 卢媛虽然救得一条性命,可从此之后便要隐姓埋名,不能再回到京城。包氏难过之余,只希望还未曾涉及朝堂的卢本卓能够远离京城。她虽然不喜严家,可比之被卢太傅利用而达成的婚事而言,包氏觉得严潇月也是好的。 不同于当初严潇宜出嫁的阵势,卢严两家的婚事并没有引起多少动静。 就在他们成亲之后的第十日,卢本卓带着严潇月离开了京城,远赴江南小镇上任。 严潇宜听着吉儿说完,叹道:“也许这就是他们最好的结局。” 他们之间的婚事,本就是两家相互利用而成。细算起来,无论是她还是严潇月或者是卢本卓,都是被利用者。只是她幸运一些,来到了宁国公府;而严潇月虽然心高气高,却也没有真正去做什么;而卢本卓知道早一些抽身,远离京城。 严潇宜抬头看着窗外的明月,喃喃自语:“也不知道世子现在在做什么?” 赵振想要接触姜祁,可三番五次都被拒之门外。眼看着赵振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