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我有事与楚医官说。” 梅子略惊了一下,有些担心的看了看夏初七,可却不敢违了令,福了福身,便乖乖的下去了。 “哎!楚医官。”东方婉仪见夏初七压根儿不搭理她,哼了一声儿,又把自家的两名侍女给屏退了下去,上上下下瞅了她半天,这才放缓和了语气,招呼了她一声。 “东方小姐,你有事?”夏初七这才抬头看着她。 往厨房外头瞧了一瞧,东方婉仪突然蹲身下来,压着嗓子说。 “听说你侍候过爷,这事儿当真不?” “……”夏初七没想到她是八卦来的,挑了挑眉头,选择不回答。 不想她是一个这么难处的,东方婉仪本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性子,反倒有些软了下来,“楚医官,我先前对你的态度不太友好,可我是一个急性子,最是不喜欢歪来拐去的说话,不像那个月毓,整天在爷面前装烂好人,恶心。” 夏初七看她一眼,不明白所以。 她又歪了歪嘴,凑得更近一些,“先前你说的那个真环传,我回去琢磨了一下,没有琢磨明白,为何弄懂了它就可以侍候爷儿了呢?” “……”夏初七看着面前的火膛,已经被雷得外焦里嫩了。 东方婉仪完全吃不准她的态度,又道,“不过我又仔细寻思了一下,爷即便宠着你也不打紧,你再得宠也是一个男人,生不出儿子来能有何作为?我又何必与你去计较呢,是吧?” 她究竟要干嘛? 夏初七翻了一个白眼儿,吃不准这后院里头的女人,都是些啥想法,啥心态。于是只看着她,不吭声儿。 东方婉仪一个人自说自语,语气更是小了几分,“你看我两个不打不相识,做个朋友如何?” 夏初七撩起唇角来,淡淡扫她一眼。 “你是想背着爷搞男人,红杏出墙与我来一腿?” “呸呸呸,别瞎说。” 东方婉仪脸蛋儿一红,看着夏初七,咬着下唇有些不好意思了。顿了好半晌儿,才像是又豁了出去,“实话告诉你也无妨,先头我听那魏氏和谢氏说,楚医师你医术无双,定是对爷用了什么狐媚之药,才得了爷的宠爱,是也不是?” 目光微微一眯,夏初七想了想,点头,“是又如何?” 东方婉仪眼睛一亮,“你也给我点儿妖媚之药使使?” 夏初七再点头,“好呀,没问题。” 东方婉仪眉眼大开,“那太好了,楚医官,没想到你人这么好,今日是婉仪误会你了,你不要与我这个妇道人家计较才是?” 夏初七弯了弯唇,“药是有,可那也是有条件的。” 东方婉仪急切得不行,“有何条件,你且说来听听。” 轻轻“哎”了一声儿,夏初七感叹着,一只手拿火钳夹着火膛里熊熊燃烧的柴火,觉得没事儿逗弄赵贱人的小妾,这日子也算是逍遥快活。 “楚某这个人呢,就只有一个嗜好。” “什么?” “银子。一副药一百两,公道吧?” “一百两?” 显然一百两这个数目对东方婉仪来说,不算是大数目,可也不算是小数目,她稍稍考虑了一下,便也硬着头发得应了,“可以,什么时候给我?” “半个时辰后,你到这里来拿,一手银子一手货。” 连连道着谢,东方婉仪笑眯眯的走了,可夏初七心里却觉得有些不妥当。这晋王府里的女人天天想着爬赵樽的床,什么贱招儿都使得出来,她也得防范一手才好。 要不然,万一赵樽哪天把持不住,着了她们的道儿,她养的童子鸡,自个儿还没吃着呢,让人家给吃了,嘴上说得无所谓,大不了两个人一拍两散,可依她目前的心理状况来说,一定会特别不舒服。 不行,绝对不行。 阴阴的眯着眼想了想,她计上心来。 …… 赵樽是戌时一刻回来的。 为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