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可怜见的,要不是他挡着那帮如狼似虎的姑娘们,他家主子非得让她们蹂躏死不可,主子的女儿身份揭露事小,有伤凤体事大,不过他的忠心是表了,上衣也被她们给扒了。 阿年哀怨地捂着根本没有的裆,大义凛然地护着主子:“你们给我滚,不然我让上公子把你们扔河里去。” 姑娘们颇扫兴,为首的绿衣女人眼皮一翻:“既然你要护着楚公子,那我们只好拿你开刀了。” “怎么个开刀法?”阿年瑟瑟发抖,“你们要敢动我一根汗毛,我……” 不料阿年的话刚说到这儿,身后的楚璃把他重重一推,他身子单薄,几乎是贴着地飞了出去,可乐坏了虎狼似的姑娘们,七手八脚地接下阿年后就地扛了走。 客房安静下来。 楚璃揉揉发胀的脑门,伸了伸刚才被姑娘们拉得又酸又痛的四肢,走到窗前看河景。 本来依照正常行程,从上州到沉杭大概得四到五天,但由于不得风速,大约需要七八天开外了,想到这一行兴许徒劳一场,她恨不得立马把上官烨给喀嚓了。 这个碍眼的家伙,简直阴魂不散。 脑子里正想着弄死上官烨的一百零八种姿式,忽听见一阵极轻的动静,像暗夜中风丝掠过枝梢,带动枯叶发出的沙沙声,她眉心一拧,转身同时一个飞旋送去! 来的人黑巾蒙面,一身精干短打,灵活的身体后叠,毫无悬念地躲开楚璃的一脚,避开后他借着腰部力量的反弹,弹簧似的扫向她。 楚璃邪恶地露出微笑,意料之中的事罢了。 她让鸾凤班演绎《长相忆》,正是要借此通知那块手帕的主人,因为《长相忆》的原曲所表达的东西,和试探上官烨的那人某些心境不谋而合,原曲中“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尺素,绢也。 而那支舞又是以蝶为主题,不知道这块手帕的人不见得看明白,但手帕的主人,绝对看得出是某人有心的提示。 只不过,楚璃原先的意思是在提醒手帕主人,告诫他们尽快离开,以防落进上官烨手里。 上官烨从不故弄玄虚,他说一天内把凶手找出就必有把握。 “把东西交出来!”蒙面人低声一吼,拳脚直接朝楚璃的脸面上打去。 这人虽然拳脚凌厉,但楚璃看得出他外强中干,又急于求成,连续进攻却不留退路,应该是那对主仆中的仆人。 好心帮他们,他这是什么口气和态度?楚璃不免有一种好心被狗吃了的恶感,再说她还没搞清楚他们的身份,哪甘心把帕子还了? 面对他的拳脚楚璃并不慌乱,只管招招式式往他脸上叉去,力致于揭开他不敢见人的脸。 蒙面人大概没想到楚璃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心急下章法全失,被楚璃找到了破绽,一脚蹬在他的心口,还好他后撤时扒住门缘,稳定身子后再次向楚璃发起攻击! 就在这时“唰”地一声剑响,有人从门外鱼跃而入,剑锋直抵蒙面人后心! 偏偏蒙面人察觉时已来不及避让,而楚璃所站的位子注定她无力施援,可就在那剑即将刺进蒙面人后心时,听见“呼”一记鞭响,再一看,持剑的人被身后的一条长鞭拦腰裹起,顺力一带,原本刺向蒙面人的剑失去准头,持剑人掉转剑锋,手腕一动削断了拦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