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银面微攥着拳头,跪下道:“属下当时没考虑太多便将他打发,对于他的死属下难辞其咎,请殿下处置。” “人都死了处置你有什么意义,你……”楚璃几欲发作,又强逼自已收回暴躁的情绪。 银面为了她的计划毁容,曾经那般俊朗的容貌不复存在,她如何再忍心苛责?“太傅府的人在正阳门等你,我们一道过去看看,他们很久没见到太傅心里没底,叶成一死,他们仿佛没了主心骨,好好劝着。” 不知银面在想什么,没有第一时间应声。 “没听见?”楚璃不悦地催道。 银面忙点头答道:“属下遵命。” 暴雨未歇,宴尔只将太傅府一名管家与数名侍卫接进宫中,至于其他人,为防生乱自然不能留着,全部规劝回府。 楚璃与银面刚到安置所接见太傅府的人,便有侍卫来报,说杨怀新来了。 杨怀新穿了一身墨蓝常服,袍角显皱,下摆湿了一半,看得出他行动匆匆。进门便急切地向楚璃道:“听说太傅府出事,几乎倾巢出动进宫求见,臣特来关心。” “太尉有心了,你身上还不自在,当心点身体,”楚璃让人看座,“你都知道了,我不再复述,太傅府侍卫长死了,凶手还挑衅地将尸首扔在府前,要是不把这事查个明明白白,怎么对得起死者?” “殿下说的对。” 楚璃想起一件事,扭头问杨怀新:“对了,逃走的那个刺客你找到没有?” “哦,没有呢。”杨怀新隐去一抹笑意,面上带着同情之痛,心里却不知有多得意,“行刺的事臣必会追查清楚,您还让宴侍卫派人协助,他跑不了的,殿下要务繁多,这些事交给手下人去做便好。” 楚璃焦头烂额,事情一件压着一件,事事与她在意的人相关,并且全部毫无头绪! 她正伤神着,听见银面与太傅府管家说话,“我自会给叶成一个交代,敢动我太傅府的人,那帮人是不是活腻了!” 他说的义愤填膺,口气、语速都与上官烨没什么两样。 近来太傅很少回府,府中上下全由管家和叶成打理,人活得像失去舵的水手,迷茫不知所以,当叶成被人用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后,管家更是慌了神。 如今听见太傅的声音,所有委屈与悲伤全部迸发,哭得惊天动地,跪着扑向了银面:“太傅一定要给叶侍卫做这个主啊!他死得太惨了!” “会的,”银面投入地道:“动我上官烨的人,我一定叫他们生不如死!” “谢太傅大人,谢大人!”管家砰砰磕头。 说时他齿关紧咬,双拳狠握,俨然一副又恨又痛的模样。 楚璃恍惚觉得,银面是不是真快把自已当上官烨了?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却激地她心底一阵凉意。 现在时局还算稳定,是时候尽快推进下一步计划,否则替身身上很可能要出问题。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