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强烈的占有欲。 萧允泽低着头,在寂静的房间里,他感受到了楚宴心脏跳动的声音。 真好,是活着的。 “聂靖云这么害你,我会亲自抓住他的。” 萧允泽认为聂靖云喜欢楚宴,自己的东西被谁觊觎,让萧允泽心头极度不悦。 好在他想起了如今的楚宴身体羸弱,藏好了自己的杀意,而是闻言细语的对楚宴说:“抓住他之后,我会让他也吃一吃这樨元丹,一日一粒,直到喂得痴傻为止。” 这闻言细语的声音,比他冰冷的模样还让人发憷。 楚宴想起聂靖云,这种事情他已经是惯犯了。喜欢什么东西就强行抢夺过来,包括之前对乔翰秋的时候,也同样如此。 聂靖云能算计原身落水的事,导致原身真的死了。 现在聂靖云也能不顾他的意愿,强行喂樨元丹给他吃,让他记忆错乱然后趁虚而入。 这种人,真是把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个词,诠释得淋漓尽致。 萧允泽为楚宴盖好了被子,吩咐韦柯好生照顾楚宴,又很快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楚宴躺在床上,心想这次的逼问总算过去了。 他身上的冷汗差不多已经打湿了身上的单衣,还好他一直盖着深色的被褥,萧允泽没能看得出来。 楚宴从床上起身,重新换了一身寝衣后,这才缓缓缓缓的闭上了眼。 等到他再次醒来的时候,韦柯正坐在一旁,手里还拿着一个碧玉碗,黑色的药汁在碗中晃荡,隔着空气都能闻到那股苦味儿。 “周公子,你醒了?!” 楚宴头疼极了,从床上坐起身:“我这是……?” “周公子被人喂下了樨元丹,都是我看管不利,还让韦家混进了聂靖云的人。” 楚宴睁大了眼:“聂靖云?” 韦柯点了下头,也觉得稀奇:“这次的事情之后,韦家守备的人又多加了许多,周公子不必害怕。” 楚宴低下了头,脸上露出了苦笑:“我倒不是害怕这个,只是不明白聂靖云为什么三番四次要喂我吃樨元丹。” 韦柯脸色微沉,颇为愤愤不平:“这当然是因为聂靖云想横刀夺爱!” “……就为了这个,如此大费周折?” “聂靖云手段可真是下作!这种丹药可是会在身体留下残毒的!”韦柯皱紧了眉头,不由的叹了口气,“这药已经温了,周公子还是快些喝下吧。” 楚宴看着那黑色的药汁,纵然嫌恶,还是咬咬牙将它一口喝下。 他贼想念自己健康的身体。 “我睡了多久?” “快两天了。” “竟然这么久!”楚宴又迷迷糊糊的回想,“我好似在昏睡前看到了殿下?” 韦柯放下了碧玉碗,沉重的对楚宴说:“周公子,前两天的时候我的确联系上了殿下,可如今……殿下毫无音讯。” 楚宴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原本还想装模作样一番,好把掉马的事情给圆过去,可楚宴现在完全不想动这种念头了。 “两日前我记得他说要去抓聂靖云!” “可聂小侯爷出现在了皇宫里!”韦柯惊呼。 楚宴皱紧了眉头,穿起鞋子就想朝外面走。 “周公子你去哪儿?” “宫里一定是出大事了,否则以聂靖云的性子,一定不会贸然出现的!” 韦柯连忙拉住了他:“现在这样直接去宫中,就是死路一条!” 楚宴的脚步一顿,是他太心急了,失却了平日的冷静。 他朝四周望了望,看到了那边的梳妆台和铜镜。 “韦柯,你这儿有女装吗?” “啊?” “给我。”楚宴墨色的瞳仁里,浮现出了一丝决绝。 韦柯只好吩咐丫环准备一套适合楚宴的女装,在这期间,楚宴了解到了宫里的事情。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