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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为会发生些什么,结果依旧没有。

    只是一站一坐,聊这三言两语。

    一向逻辑分明,简单直接的她,已经猜不透自己所思所想所为。

    更遑论去窥探他的想法。

    *********

    她说了不需要喝什么,可席宴清还是替她做出选择。

    慢慢地移到靠墙的角柜那里,取出他扣在凉杯上的玻璃杯。

    他准备倒水时,突然一只手覆在他手背上,阻止了他的动作。

    “我来”。她推他贴到一旁的墙上,齐耳短发扫过他的手臂。

    “真是女人?”他突然笑着问,“短发,说要跟男人抢生意,还说要和人打架,还要背我,还要揍我。我虽然看不见,但不要骗我。”

    水流声音清脆,霍之汶嗯了一声:“刚从部队出来,现在可男可女。男女都像。看需要什么。”

    她放下水杯,适才将他推到一旁,他颀长的身躯贴墙而立距她咫尺,此刻她一侧身,便能碰到他的身体。

    他看不见,所以她的目光无所避忌。

    即便他看得见,她想看也不会偷看,还是会正大光明地看。

    扛了她一路,他体力不错。

    她的眼神渐渐幽深晦暗,像是能把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吸附过去。

    她解释:“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她不喜谎话,也不喜被人误认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希望他能懂。

    “我只是想做什么,只要不违法,不伤天害理,便觉得还是及时做完比较好。”

    她只有一七五,距他大概还有十五厘米,她目测了下,脚微掂,指腹压在他唇侧。

    没带分明的情/欲,只带着真诚。

    眼前的男人黑发精短,黑眸深长,睫羽和俊挺的鼻梁因斜打进来的阳光扫出小片阴影。

    他深邃的轮廓很漂亮,让人目光沉醉。

    杜栖月健在时曾经告诉她:越理智的女人越疯狂。

    越是留雏久了的女人,越容易恶变成色狼。

    好像都是真理。

    她笑。

    眸光里的温度因心底蠢蠢欲动的某些东西而渐渐炙热滚烫,霍之汶趴在他肩头叹了口气:“我刚刚想明白,昨晚我在街上见到你——就想睡你。”

    她净白的脸逼近他的脸庞,唇碾向他的唇瓣,猛地将他刚离墙直立的身躯,大力抵回坚硬的墙壁上。

    ☆、第12章 撩/拨

    第十二章:撩/拨

    背后是僵硬的墙壁,身前是霍之汶柔软的身躯。

    席宴清随意地笑,妥协般贴在墙上任她动作。

    这漫漫白日,才刚刚开始。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能无所顾忌地办了他。

    又或者,只是虚张声势罢了。

    室内空旷,能供睡的家具,仅是一张距地面不过二十厘米的竹床。

    一张即便有人置身其上动作激烈摔下来,和地面接触四肢也无跌撞感,只会觉得顺其自然的竹床。

    霍之汶吻得有些笨拙,逼席宴清到墙侧。

    她无经验,有些莽撞。

    席宴清已经脱掉外套,内里的衬衣上一排规矩的纽扣。

    很扎眼……很衣冠禽兽。

    霍之汶长眸微眯,啄了他的唇之后,手搭扶在最上面那颗,用力一拽。

    崩裂的线头搭在衣襟上,衣扣落地的声音清脆。

    隔着这薄薄一层衬衣,她能够感觉到掌下紧致隆起的肌理。

    她掌心划过许多地方,他的锁骨,他的前胸,他的肋下……

    从温热的掌心小心的触碰,到微颤的指尖慢慢在他身上游走。

    像恶作剧般。

    一颗,两颗……六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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