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碗,大家开始熟络了起来,一个个大赞这汉子的菜做的好吃,那汉子露出憨厚的笑容,搓着手道:“也是逼的,媳妇常年有病,下不了地,我只有自己动手,谈不上好吃,勉强能进口而已。” 疯老头一听,顿时看了薛冰一眼,转头笑道:“巧了,我这孙媳妇专治各种疑难杂症,咱们正好吃了你的酒肉,给钱你又不要,咱们就替你把媳妇的病给治好了,你看怎么样?” 我听的一乐,薛冰倒出奇的没脸红,我发现自从东海归来之后,薛冰变得大方了许多。 那汉子一听,却并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来,而是闷声不吭的喝了一大碗米酒,才一抹嘴道:“不瞒你们,媳妇生病好几年了,我们虽然是山里人,我靠着枪法还过得去,猎些动物的皮毛,也能换点钱,没少带她去过大医院。” “可每一家都束手无策,这几年来,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家医院,找了多少个专家,连个病因都找不出来,我已经认命了,也许,是我杀了太多生灵,上天给我的报应吧!” 我们一听,顿时明白了,这汉子是不相信薛冰的能力,不过也不怪,薛冰一个女孩子,比起那些大医院的专家缺乏权威性很正常,可论手段,那些专家可能连薛冰的小手指头儿都不如。 疯老头道:“这么厉害?你能不能说说,究竟是怎么个状况?怎么得到的这个病?” 那汉子叹了口气道:“能检查的,都检查了,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就是整天发冷,怎么捂都不暖。而且站不起来,双脚一落地,整个人就软成了一团,其他和常人无异。” “怎么得这个病的,我也不清楚,我媳妇原先身体好的很,有一天我打猎回来,媳妇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吃完饭没一会,就瘫坐在地上了,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 疯老头一点头“可能是软骨症,这种病以前我孙媳妇治好了好几例,咱们等会还是去看看,能治就治,不能治也尽个心意,万一能治呢?对不对?” 那汉子也点头道:“好好好!各位吃着。”我们几人相视一笑,看得出来,这汉子根本就没指望薛冰能将他媳妇治好,我甚至都开始想象,等一下薛冰将他媳妇治好之后,他会有什么表情。 大家吃饱喝足,随着那汉子到了对面角楼上,一进屋,我就发觉不对劲,这角楼隔成两个房间,外面一间还好,里面到处铺满了兽皮,连地面木板上都铺上了,可房间里面却依旧凉气嗖嗖的,很是冰寒。 那汉子笑道:“我媳妇怕冷,各位见笑了。” 疯老头对我看了一眼,示意让我等下感知一下,看看是不是什么妖灵作祟,我一点头,表示我知道怎么办。 这时里面有女声响了起来:“外面是不是来客人了?” 那汉子道:“是啊!有几个游客,非要上来看望一下你。”他没说我们要给她治病,想来是怕她再一次失望吧! 我们也没说什么,我们到目前为止,还没察觉出有什么异常,说实话,心里也没什么底。进了里间,那股寒气更重,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躺在床上,一看容貌就知道是很朴实的山村妇人,只是面色青白,双眼微赤,大概病的久了,显得很是瘦弱,斜躺在床上,看着我们。 疯老头上前和那妇女寒暄了起来,薛冰走到近前,细看了起来,我则闭目感知,想看看这妇人是不是被什么妖灵缠住了。 一点也感知不出来,我只能感应到这妇人身上笼罩着一团寒气,根本就感应不到任何妖灵的存在。 我对疯老头摇了摇头,疯老头眉头一皱,薛冰也对疯老头一摇头,显然也没看出来什么头绪,我顿时有点沮丧。 疯老头却不死心,继续和那妇人聊着,三转两转,就把话题带到了这妇人的病上,问她这病是怎么得的?那妇人苦笑道:“我也不清楚啊!那天去溪边洗菜打水,回来做饭的时候还好好的,忽然就不行了,这就是命,唉!” 疯老头继续追问道:“在溪边就没碰上什么稀奇东西?比如蛇啊什么的?” 谁料那妇人一听,顿时随口说道:“还别说,还真有一件,你要不说,我一直都没想起来。那天在溪边洗菜,水面上忽然游来两条鱼,一黑一红,很是好看,我们这里水好,小溪里鱼儿不少,就没在意。” “可我在洗菜的时候,那条黑色的鱼儿一直在旁边游,追逐着菜叶子吃,我就随手用菜篮子一捞,就把那条鱼儿捞上来了,足有半斤。” “鱼儿就是一般的鲤鱼,山溪里经常见,我回来就给烧了,当家的进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