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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54节


出宫,别总拘着自个儿,多看看外头新鲜。”

    郁宛心说她又不是没来过,哪还有新鲜可看?还不如留在紫禁城剪窗花彩纸,放鞭炮烟火呢,其乐融融的多有趣儿,如今倒好,热闹是人家的,她什么也没有。

    忍不住问道:“万岁爷,您不觉得人多点更热闹吗?”

    乾隆凉凉望她一眼。

    郁宛悚然,心想皇帝莫不是会错意了,以为她说多人运动那种意思?其实她只想叫上庆嫔几个打牌消遣而已。

    正要解释,皇帝已淡淡道:“不觉得。”

    郁宛哑然,还真是言简意赅。

    却听乾隆叹道:“人生在世,得一知己足矣,再多也是庸人自扰。”

    郁宛可不敢给自个儿戴高帽子,心说您老人家的红颜知己多着呢,死的活的加起来总得有一只手吧——她自认是在这座五指山之外的。

    乾隆笑道:“何必妄自菲薄,此时此刻,你便是朕至为亲近之人。”

    纯贵妃令他失望了,但乾隆最痛惜的还并非这件事,而是她竟糊涂到落入网中还不知道,这样的人如何相夫教子,遑论料理六宫琐事;至于令妃,她当然很聪明,乾隆虽未刻意去查证据,但只瞧最终获利的是谁,便知令妃并非全然无辜。

    因而他削了纯贵妃协理六宫之权,却也只给了令妃名义上的暂代,不肯让她更进一步,此消彼长,方为制衡。

    而那拉氏在他看来同样未尽其责,但凡她当初主动将制衣局接过去,这些事都不会有,她倒好,身为皇后却当起甩手掌柜,乾隆干脆成全她。

    他并未对郁宛隐瞒这些心思,而是直白地对她吐露不满,反正多贵人胆子小,不敢将这些话往外传。

    乾隆言毕还做了总结式的喟叹,“红颜易得,真心难求,总归朕在她们心里不是第一位的。”

    郁宛听完就以一种“你丫有病吧”的眼神看着他,皇帝的心尖都像榴莲式的站满了人,凭什么要求人家对他一心一意?老大不小了,为了孩子追名逐利不是很正常嘛,那拉氏更是无妄之灾,募捐又不是她发起的,她若主动揽活,只怕皇帝又该嫌她手伸得长,咸吃萝卜淡操心。

    总而言之,当女人是难的,宫里的女人更加难做,又得绞尽脑汁生存,又得全副精神去讨好皇帝,还不如民间柴米油盐酱醋茶来得简单。

    郁宛自以为这番评语十分精妙,怎料皇帝全给偷听了去,恨得牙根痒痒,压着她就在马车上处罚起来,一面气咻咻地逼问她,“难道朕在你心里不是第一?”

    这个么郁宛倒也不能否认,谁叫对面是她衣食父母呢?提款机那也是第一要紧的物资嘛。

    乾隆不懂她脑中稀奇古怪的名词,光注意到那个第一去了,看来这女子还是挺识时务的,到底外藩养大没见过世面,恐怕在她眼中,自己便是世上最英武伟岸的男子了罢。

    乾隆欣欣然想着。

    下车的时候郁宛眼角便有些薄红,推称是午睡醒来的缘故,至于嗓子为何变调,那当然是因为过于干渴。

    海户两口子眼观鼻鼻观心,只做不知,虽然郁宛的面貌与上回并无太大变化,只衣裳不同,二人还是很配合地露出惊讶模样,仿佛皇帝头一次将宠姬带到这秘密花园来。

    乾隆因跟郁宛商量好先去麋鹿苑参观,之后再到永定河边钓鱼骑马,因让海户将饭食直接送到团河行宫,虽说皇帝随行也带了厨子,可总归不比宫里,得吃个民间野趣儿。

    海户忙答应着,菜单是早就拟好的了,当然也找李玉公公参谋过,一道炙鹿肉,一道蟹酿橙,一道干炸糟鹌鹑,汤则是蛤蜊鲫鱼,都是不算难得但得趁新鲜的东西。

    余下的则由李玉安顿,他只要负责这四道菜就行。

    妻子田氏提醒道:“咱们是否带坛子酒过去?”

    虽然万岁爷没说,可炙鹿肉跟鹌鹑本就是下酒的东西,若待会儿催问起来,只怕得怪他们办事不利。

    海户想了想,“你把床底那瓮黄酒给捎去吧。”

    这酒温m.lz1915.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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