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炳是个上午要睡觉不爱理人的领导,所以林初一用上午的时间在家陪年年下午再去上班也不迟,但在秦淮面前,不可以告顶头上司的状。 秦淮其实并不在乎林初一要不要工作,也无底线的纵容她在公司里的特殊化,反正是他的公司,她喜欢怎么来就怎么来。 于是顺着她的话道,“行,那你在家,我出门赚钱。” 秦淮换上鞋子,开门时又停了一下,回头对林初一道,“初一战神,你户口本放哪了?什么时候借师父用一用?” “我回头找找。” “好。” 秦淮心满意足的出门了。 林初一抛了抛手中的魔方,唇角是抑制不住的甜笑,户口本啊……好吧,那就领证吧。 哥哥也见过了。 并同意了。 结婚是迟早的事。 年年趴在林初一的膝盖上,晃着脑袋问,“妈咪,今天我们去哪里玩吖?” “我们去逛商场买亲子装穿好不好?” “好吖!” “那妈咪叫小白阿姨来开车车~” …… 秦淮到总裁办时办公桌上放着一张从记事本上撕下的纸张,用黑色钢笔端端正正的写着楚崇生三个字。 旁边还放了一张楚崇生的照片。 严谨的认证这个楚崇生就是照片上的楚崇生,避免出现同名不同人的误会。 是窦炳的行事风格。 秦淮靠坐在老板椅上,拿起照片细细的看着,“‘上善若水’竟然是楚崇生,楚崇生给初一大手笔的花钱,难不成是知道彼此的关系了?” 不应该。 初一把身世之谜葬入墓里,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世,更不会告诉楚崇生这个负了她妈妈一生的男人。 所以,她该不会是想用很不好的手段报复他吧? 不过这两人是什么时候认识上的? 秦淮思忖着,给白静萱打了电话,“你把林小姐这些天见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电话那端,沉默良久。 久到很不正常。 随后,听筒里传出一道熟悉到骨子里的清冽干净的温软嗓音,“淮总,白静萱肚子痛,她在洗手间里,抱歉,是我接了你的电话。” 这一回,轮到秦淮沉默了。 静到针落可闻。 半晌,才开了口。 “初一,你听我解释。” 林初一坐在车后座,拿着白静萱因为拉肚子而情急下车后落在车里的手机,粉唇抿成一条直线,很不开心。 年年托着腮帮子,见妈咪不说话,就对着手机里的秦淮道,“爸爸,妈咪听着呢,你解释叭!” 秦淮按着太阳穴,头疼,缄默数秒后一本正经的道,“我刚才说的林小姐不是你,她是我公司的一个前职员,涉嫌泄露商业机密,我让白静萱在调查她。” 林初一心里呵呵,听了秦淮这番鬼话后跟着开口,“嗯,我相信你的,秦淮,刚才我回房间找过了,我把户口本丢了,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回来了,你忙吧,我挂了。” 林初一很快切断电话,把秦淮的那个“初”字沿着电磁线给掐了回去。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