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哪个地方,像xx区那边确实会夸张一些,他们是没钱都要开豪车,倒不是全都这样。” 姚洁又两眼亮晶晶地望着黄蓁蓁:“你呢?你来自哪里?” 黄蓁蓁半阖着眼睑,困顿地说:“吴山市。” 可能是想了一下,没想出来吴山市有什么有名的东西,姚洁又将话题转移到别的地方,兴奋的一直说个不停。 黄蓁蓁闭着眼睛,一遍一遍地回忆在赌场里赌球时的心得,不知怎样才能最大化利用好自己重生的便利。 她并不是商人,即使知道未来哪个行业赚钱,她都不敢随便去做什么,也没有能力去做什么,只能尽可能的将自己知道的告诉自己的父亲,让他去判断。 她也不记得任何彩票号码,甚至就连世界杯赌球,也想的太过简单,以为知道输赢就可以赚钱,谁知赌球这么复杂。 她在考虑,要不要告诉黄敏行,将一些赌球的数据给他,让他这个学神帮她计算一下。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个想法,赌球的事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告诉他吧,毕竟自己才十四岁的小丫头,跑到赌场里,动则上万块的输赢,实在太过惊世骇俗。 若是被老爸老妈知道,他们就是再疼她,估计也要被吓到,以后肯定会将自己管的很严,再想有现在的自由度,就很难了。 也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生物钟就醒了,她轻手轻脚地起床,换上了宽松的练功服,到院子里锻炼。 这次夏令营的地方类似于少年宫这样的兴趣学校,看着很正规,两栋楼,中间由玻璃通道连接在一起,院子里种了些植物,环境看上去清静雅致。 她刚下楼,就看到黄敏行清瘦修长的身影站在楼梯口,显然是在等她。 晨光中的他笑容温和干净,轻轻道了声:“早安。” 原本因为昨天晚上莫名其妙打了场架而情绪一直不高的她,霎时雾开云散,心情明朗起来,也笑着点下头:“早安。” 去年还和她差不多高的黄敏行,今年忽然像洒了化肥一样,身高快速抽条,黄蓁蓁也长了一些,却没有他长的快。 两人没有多说什么,默契地在院子里晨练。 他们已经学了拳法,一趟拳打下来,额头上都冒了些细汗。 两人晨练了两个小时,就有人陆陆续续地起床了,训练的差不多,两人就结束训练,回到房间中冲澡。 因为夏令营的年龄层不一样,有初二初三的学生,也有下半年就高一的学生,是以一百多个人分成了三个班级,上课方式和内地也有些许不同,老师们他们的学习要求很低。 老师点过名,课上到一半,黄蓁蓁就写了个字条给他,上面写着: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不用担心。 就悄悄溜出去。 黄敏行以为她是要上厕所,谁知这很快,一直等到上午课程结束,她都没有回来。 上午课程只有两节课,剩下的时间便是由老师带他们去做去做手工陶瓷。 这在内地尚未火起来,大家倒是很新鲜,只有黄敏行目光一直望着窗外,平时温润清澈的眼睛里暗藏着焦急和担忧。 两人又没有电话,无法联系对方。 老师因为对学生还不熟的缘故,居然没发现有学生少了。 到了傍晚,黄蓁蓁准时回来。 在门口等她回来的黄敏行看到她,漆黑的眼底蕴着薄薄的怒气:“你一天都不在学校,跑去哪儿了?” 黄蓁蓁眸光微闪,故作轻松地说:“特地花那么多钱报夏令营,可不是为了从一栋建筑物转移到另一栋建筑物里来,难得来趟澳门,当然要出去逛逛!” 他伸手去接她背上的背包,眼底尽是无奈和纵容:“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黄蓁蓁往里面走的脚步停下,转过头认真地对他说:“敏行,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看,这两次我不都自己回来了吗?我知道如何保护好自己,不会让自己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