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亭以为他不会读唇语,正要复述,就被萧教主一把搂了起来,背对着靠在了萧教主的怀里。 由于没穿衣服,身上的被子顿时落到腰际,露出了满是痕迹的白皙皮肤。邵亭只看了一眼就面红耳赤,连忙将视线从自己身上移开,落在了饭碗里。 然后表情就愈发悲愤了。 沙哑的嗓音再次响起:“我要吃肉!吃肉!” “都说了别说话了,难听,”萧战秋舀起一勺白粥,送到邵亭嘴边,“我问过媚姬了,她说你这种情况不适合吃刺激性的食物,我已经和柳澄婴说了,这两天都给你准备清淡的饭菜。” 又害劳资肾虚,又不让劳资吃好的补补身体,这是人干事? 话说教主又什么时候跑去咨询媚姬了?而且还是咨询的房事,都不会觉得丢脸吗? 邵亭刚想和教主讨论一下伙食问题,就被一勺子塞进了嘴里。 下一秒,滚烫的粥就被吐回了碗里。 萧战秋:“……” 邵亭吐着舌头,直吸冷气:“你谋杀啊,烫死我了……” 萧战秋看着他露出来的粉色舌尖,眸色一暗,低头,一口将之含进了嘴里。 邵亭:“?!!!” 一直到被亲得有点缺氧,邵亭才被放开,晕乎乎地靠在萧教主怀里。 萧教主则是心满意足地继续喂粥。 这回他没有莽撞,而是先吹凉了一会儿,又用嘴唇确定了温度,才放心地送到邵亭嘴边。 邵亭眼睁睁地看着勺子在教主嘴上贴了一下,随后又贴到了自己嘴唇上,后颈莫名一阵酥麻,面红耳赤地将勺子含了进去,颇有些食不知味地嚼着煮烂的米粒。 如是进行了十几个来回,一碗粥被喂光了。 萧战秋将粥碗往边上一放,从怀中掏出了一样东西。 邵亭眯眼打量了一下,那是一条由三股细红绳编成手链,又或者是脚链,中央悬挂着一枚红豆大小的透明圆球,看上去有点像是铃铛,总体上算是一个比较朴素的饰品。 但萧教主拿这个出来做什么? “给你的。”萧战秋一句话解答了邵亭的疑惑,“戴上吧。” 邵亭第一反应便是这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道具,毫不犹豫地摇头,表示拒绝。 萧教主也不含糊,直接撤回搂着邵亭的手臂,在邵亭摔得四脚朝天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他的左脚脚踝,将红绳系了上去,还十分有技巧地打了个死结。 邵亭也不顾不上自己还坦着蛋蛋了,忙不迭爬起来,死命扯红绳。 萧教主淡笑道:“别费劲了,这是天蚕丝织成绳子,就连我和刀剑都不可能弄断。” 邵亭头也不抬地喷他:“你家蚕吐红丝啊!” 萧教主抱臂道:“我说的天蚕丝是天蚕蛊吐出的丝,又不是寻常意义上的蚕丝。” 邵亭又和红绳抗争了一会儿,终于放弃,盘腿坐在床上,拨弄着那颗透明的小铃铛,发现里面似乎还有一个米粒大小的黑色物体:“这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别告诉我又是新玩具。” “此铃名为袭蝉铃,铃铛中的蛊虫便是袭蝉,”萧战秋道,“因为你之前曾在菩提寺失踪,我便让竹笙加急回教,取了袭蝉来,以防你再次走失。” 说罢,萧教主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 这口哨与邵亭以往听过的截然不同,是一种很古怪的调子。 而就在哨音响起的同时,系在他脚踝上的袭蝉铃也以一种细微的幅度疯狂震动起来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