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墨伸出手抚上许亦琛紧蹙的眉间,惩罚似乎的故意娇声挑逗道;“我让你忍了那么多次,是不是很不舒服。” 许亦琛凝视着她,不由得深深吸了口气,方才缓缓开了口;“不错,我的确不舒服,可就算再不舒服,也不会为难你,你现在需要洗个热水澡睡觉。” 许亦琛转身去浴室帮何婉墨去放洗澡水,怕佣人没有把浴缸清洗干净,一直有洁癖的他,又重新清洗,之后在从浴室的架子上拿出瓶精油,这都是他的助理放这儿的,他没用过,说是能起安神作用,也就为何婉墨滴了几滴进去。 何婉墨一直不见许亦琛出来,以为他在里面先洗,脸上的那道抓痕越来越疼,还有些痒,她翻出被许亦琛放进药箱里的药膏,想看看他给自己抹的是什么东西,当看到药管底下那并不显眼的日期,血轰的一下往上涌,她连拖鞋都没来来得及穿,直接直光着脚,蹭蹭的跑去了浴室,冲着里面大喊道:“许亦琛,你怎么拿个过期三年的东西往我脸上抹。” 许亦琛到何婉墨的喊声,整个人一僵,他竟忘了看日期,浴室门口的何婉墨显然是被气坏了,砰砰砰的敲着浴室的门,说自己要毁容了,叫他出来,一副要算账的架势。 ☆、108|4.04| 许亦琛打开浴室门,满脸愧疚,用湿毛巾轻轻的擦掉何婉墨脸上的药膏,抱歉的开口:“我没注意上面的日期,现在去医院,别因为这个感染了。” 何婉墨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那条发红血痕,叹了口气说:“如果真要毁容了你还要养我一辈子,算了,还是不去医院了,被记者拍到,一定会写出家暴什么的。” “哪来的那么多心思,谁会去写,我开车带你去医院。”许亦琛去了客厅,找到车钥匙,拉住何婉墨的手,不走分说,想要带她走。 何婉墨执意不肯去,两人僵持了很久,最后许亦琛败下阵,也只能由着她,又打电话叫助理去买几管药膏回来,觉的自己刚才真是太心急了,否则怎么会出现这种疏忽, 何婉墨等不到助理过来送药,人早已经窝在床上睡着了,许亦琛站在床头,看着她蜷着身子睡着的样子,心头一阵怜惜,终究是怪自己,如果他在她的身边,这些事完全可以避免得了,自己的女人在楼下被人欺负,而他却在楼上和人谈笑风生,换做是谁心里都不会好受,他也不怪她今晚的任性撒泼,毕竟是孩子心性,受了委屈没地方发泄,全撒到他身上也无所谓,只要她高兴就好。 走到缓台的落地窗前,许亦琛点了支烟,听到楼下有车子熄火的声音,知道是来了,他没有动,只是叫佣人过去给他打开门。 走上楼,将手里从医生那里取来的处方药递给了许亦琛,神色担忧的开口说:“老板…你几晚没睡好了,身体已经快超负荷了。” “这个你不用管,唐梦睫的事,处理好了?”许亦琛淡声开口道,不想让多问。 “唐梦睫的经纪公司明天就会发新闻稿,和她解约,手里所有通告和电影邀约,全部都会终止,还有…”欲言又止,不确定许亦琛会不会下那么狠的手,他做事一直是留有余地,猜想应该不会去那么为难一个女人。 “还有什么?别吞吞吐吐。”许亦琛皱着眉头,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每到晚上,头痛就会找过来。 “香港狗仔那里有唐梦睫的艳照,是她和温博扬的温博扬您应该见过,一个马来富商,要不要花钱买过来曝光?”知道,一旦这些照片被曝出来,唐梦睫真就再难做人,许亦琛如果点头答应,那真就是赶尽杀绝了。 “温博扬?好像都快七十了吧,她倒是不挑。”许亦琛对温博扬有印象,不过记不太清,最多几面之缘而已。 点了点头调侃笑道:“温博扬是唐梦睫的金主,这些年没少给她好处,难怪唐小姐整天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看来这老头子满足不了她。” “只曝光唐梦睫的照片,温博扬让人后期给处理掉,何苦去破坏人颐养天年,别殃及无辜。”许亦琛并没有兴趣听和长舌妇般,讨论别人床上的事情,他不想让温博扬被牵连,年过花甲已是不易,虽然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过这也与自己无关,他只想要唐梦睫身败名裂。 “好…明早新闻就会出来,还有何小姐的经纪人已经到了北京,明天要不要让她们碰个面,何小姐和合作的专辑暂时搁浅,虽然已经和杜放解约可接下来的电影宣传还是要参加。”敛住笑他虽与何婉墨过去闹过不愉快,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自己站错了阵营后,忙收帆转航,知道许亦琛心尖上的人,他得罪不得。 “过几天在碰面,你先让珍妮弗进gt熟悉一下。”许亦琛开口说道,珍妮弗在他眼里,是个很出色的经纪人,有她在何婉墨身边,自己也可以放心。 和简单交代几句后,许亦琛回到卧室,拿起床头放着何婉墨喝剩下的半杯水,拧开药瓶,刚想倒出药片,何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