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此话怎讲?” “去年底,有几艘商船在海上遇上了海匪,这二人未曾上报就私自带人去救援,事后臣才知晓,那是天御阁的商船,而这二人在天御阁还有着管事的身份。” 原来是这事,滕誉不仅不觉得他们有错,还很支持他们的做法,“元帅可知道这天御阁是谁的?” 天御阁的名气虽大,但霍正权从来不关注商事,或者说,他向来不怎么关注战事以外的事。 但这并不难猜,想想他们二人以前的身份就行了,“是他们那魔教的产业?” 滕誉点头,“对,是霍天的产业,而这天御阁所有盈利都进了朕的私库。” 霍正权嘴唇抿成一条线,有些恼怒,他儿子的产业他这个老爹一个铜板都没享受过,竟然全给了别人。 是他这个父亲做的太失败还是这个儿子太不孝? 滕誉却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和殷旭才是真正的一家人,不分彼此,就算对方要这天下他都舍得给,自然不在乎一点金银财物。 “就算是,他们也违反了军规,如今他们只是副将尚且如此,若是将来他们执掌一方军队,臣担心他们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 “元帅多虑了,只要是对大梁有益的事,就不算是错事,不管他们救的是哪家的商船,都应该功过相抵。” “皇上要借臣的名义提拔他们二人,可有想过,群臣会自以为是的将他们归入霍家的阵营,这对他们将来的发展不利。” “这你不用担心,如果真有谁能超越他们,那朕也会徇私,如果没有,那就让他们闭嘴!” 霍正权见他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劝解了,虽然觉得皇帝此举有点过于感情用事,但他的感情是用在自己儿子身上,他没道理反对。 霍正权正打算告退,临走前还是多问了一句:“皇上可否将霍天离开前的事情告知臣?” 滕誉眉头一挑,“元帅可是听说了什么?” “无论如何,他都是臣的儿子。”他有权知道儿子的一切。 滕誉三言两语说了殷旭离开前的异状,包括他刺伤自己的事,明明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他却觉得恍如昨日。 “他刺伤了皇上?为什么?”霍正权本以为这两人是闹别扭了,这才使儿子一气之下离家出走。 这也是大部分相信的答案,因为除了这,大家实在想不明白殷旭为什么离开。 滕誉当着霍正权的面解开衣领,露出胸口的那道疤,那个位置的疤痕,看着就尤为恐怖。 霍正权觉得事情越发诡异了,这二人感情一直很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殷旭做出这种事来? “皇上若是要怪罪,就怪臣教导无方。” 滕誉穿好龙袍,淡淡地瞅了他一眼,“这是我们二人之间的事,与别人无关,元帅无需自责。” 现在所有人都在等,在等那个少年什么时候会回来,他们迫切地想知道这个答案。 春去秋来,当寒冬来临时,皇宫上下以及大臣们己经习惯了宫内的清冷,也渐渐忘了那个曾经叱咤一时的霍家七少。 自然先帝驾崩,太子登基后就裁减了近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