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温,我求了好一阵,爹爹才愿意给我的,”谢清湛赶紧说道。 谢清溪这才撇头看了眼他手中的棋盒,所以你不是想来找我下棋,只是想要炫耀一下,这个是暖玉的棋子吧。谢清溪用一种,我已经看透你的表情鄙视地看着他。 不过谢清湛素来和她随意惯了,谁让这是他可爱的同胞妹妹呢。 “好吧,就陪你下一盘吧,”谢清溪放下针线,让朱砂将桌子上的针线筐收了下去。接着又让丹墨将她的棋盘摆上来,两人便对弈起来了。 谢清溪笑呵呵地看着他说道:“咱们即便是下棋,也该有个彩头吧,要不然多无趣?” “什么彩头,你只管说便是,”谢清湛豪爽的地说道。 “一盘十两银子吧,”谢清湛自然也有好东西,不过都是些什么玉佩啊砚台啊,玉佩先不说,那是男子样式的,她便是赢来了,也带不了。至于砚台什么的,她爹有个收藏的爱好,手里头价值几千两银子的砚台也是有的。 那就来银子嘛,简单粗暴又喜庆。 倒是谢清湛是直摇头,道:“你一个闺阁小姐,竟是这般爱这些黄白俗物,若是让娘亲知道了,只怕又是要教训你。” 嗯,大户人家教导小姐就是这般,要生性高洁,不要去沾这些黄白之物,俗气。呵呵,若是没有这些黄白之物,她们又如何保持精致的生活。 谢清溪很是瞧不上这种似是而非的话,在家的时候要求姑娘学习琴棋书画,不要沾惹这些俗物。待出了嫁,到了婆家之后,便要求媳妇会持家,会打理家业。 “就你话多,到底来不来。你若是不来,那我就不下了,”说着谢清溪就要将捻在手中的棋子扔掉。 “好,好,好,十两便十两,”谢清湛自然不会将这点银子放在眼中。 结果,这天他一共输了八十两银子。 ******** 从江南出发的时候还是三月,如今到了通州码头却已经是四月了,正是一年气候最为宜人的时节。这一日春意盎然,湖畔两岸的树木早已经是一片青翠之色。蔚蓝色的天际只有几片流云飘过,江畔上微风吹佛在脸上,别是一番舒服和肆意。 自从京杭大运河化冰之后,每天往来的船只便洛绎不绝,便是到了口岸也要等着顺序再依旧停靠的。不过谢家坐的乃是官船,又因谢树元今日不同往日,乃是从二品大员的身份,一到了口岸便被安排停靠。 谢府早派了马车前来接人,此时在岸口已经等待了许久。这会见着官船上高高悬挂的谢字,便知道这是自家大老爷回来了。各个莫不是欢欣,赶紧上前迎了去。 谢树元乃是家中嫡长子,又离家有十几年之久。因此谢舫特别让谢树钊请了半日的假,亲自过来接他。 谢树钊站在船下,谢家过来的管事已经上去请谢树元下来了。谢树元一出来时,后面便跟着好些人,跟在最前头的自然是谢家三兄弟。而女眷们则是随着萧氏出来的,只见几个带着帷帽的女子,出现在甲板上,让口岸上的人都忍不住往这边看。 想必这又是哪位大官回京了吧? “二弟,怎么是你亲自过来了?”谢树元一下船看见自家弟弟,倒也是惊喜。毕竟自打他外放之后,两人竟是有十几年未见了。虽说也有书信往来,可到底是这么久了。 谢树钊也有些激动,上去便给谢树元行礼,有些激动地说:“父亲说你有十几年未回京城,便让我亲自过来接你。” 两兄弟说了几句话后,谢树元赶紧让身后的三个儿子过来给二叔见礼。谢清骏倒也还好,他是在京城长大的,只是前几年才去了江南。谢树钊一看见他便是摇头,只道:“你这小子,倒是一走了之了。” “还请二叔恕罪啊,”谢清骏笑着给谢树钊请罪。 不过谢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