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小饭庄,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叼着烟,问道:“几个人啊?” “六个。”李麻子说道。 “行,不过我的车小,你们委屈点,价钱还是按我们之前说好的算。” 说完司机就埋头玩手机,我问他怎么不走,他说等他先吃碗面。 我叹口气,我们只好在旁边干等,半小时后,司机慢悠悠地吃完面,带我们来到一辆卡车前面,我大惊:“卡车啊?” “不想坐你们可以不坐嘛,我又没强迫你们。”司机说话语气十分欠揍,气得我直瞪眼。 李麻子劝我:“张家小哥,忍一忍吧,出门在外的,这也是身不由己。” 最后我们还是上了这辆车,我让尹新月坐驾驶座去,别跟我们在后面吹冷风,尹新月不愿意,提出让一清道长坐,他年龄最大。 看我们相互谦让,司机不屑地说道:“你们这些城里人就是娇贵,吹吹风怎么了,又不会死。” “多久能到啊?”我问道。 “很快的,两个小时吧,全家村我经常跑,路熟。” 一清道长问道:“小伙子,你贵姓?” “姓全。” 一清道长喜出望外,激动起来:“真是太巧了,我们是从澳门来的,就是来找全家人的。” 司机一脸懵逼:“澳门?我们家世世代代都住在这山沟里,没有什么澳门亲戚啊!” 待一清道长表明身份后,司机这才点点头:“我想起来了,爷爷说过,我们家祖上姓霍,后来分成两支,有一门远亲在广东。” “小伙子,你哪个字辈的?”一清道长问道。 “明字辈,我叫全明义。”司机答道。 尹新月惊讶道:“好巧啊,一个叫全明义,一个叫苟明义。” 司机纳闷的问:“谁叫苟明义?” 一清道长把正捧着手机打游戏的苟明义拉过来:“快!明义,这是你堂哥,喊堂哥。” “滚,别烦我。”苟明义头都不抬的玩着手机游戏。 全明义笑笑:“小弟弟心情不太好?对了,你们大老远地来找我们,想必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一清道长说道:“这事说来话长,对了,你家里还有老人在吗?” “我爷爷还在世,今年八十多岁了。”全明义回道。 既然是一家人,全明义也就不收我们车钱了,不过他这辆卡车之前好像拉过猪,一股猪骚味。这一路上山路颠簸,狂风呼啸,吹得我脑袋都疼,我们就把衣服拉起来裹着脑袋,在寒风中缩成一团,这趟旅程真是印象太深刻了。 全家村位于一片山洼里,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 下车后,全明义说道:“这个村有一百多口人,基本上都姓全,还有好多人出去务工了。” 一清道长大惊:“全家现在香火这么旺?” 全明义也愣住了:“叔叔,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苟家香火不旺吗?” “实不相瞒,苟家发生了一些变故,现在只剩下明义这一个男丁了……”一清道长表情有些难堪。 全明义的目光落在苟明义身上,一拍脑袋:“对了,小弟弟为什么一直穿着这件奇怪的铠甲?说起来,我们祠堂里面也有一件祖宗传下来的铠甲。”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