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荒山野岭寻找阴物的关系,我的肩膀得了很严重的风湿,时而酸痛,时而麻木,接连看了好几个医生,各种外涂内服热帖冷敷全都试了个遍,却依然没见什么起色。 尹新月劝我到北京看看,我推说这是个小病,也就一直没动。今天既然碰到了孙思邈的后人,正好可以试试。 “好咧!”年轻人说着麻溜的挽起了袖子,走上前来,然后轻轻的捏起一身金针,在我脖子后方扎了进去。 我只感觉到皮肤一阵发痒,丝毫没有疼痛。紧接着,他就摸起了第二针! 他扎的极快,几乎都不用思考穴位,几根金针就依次扎在了我的后颈两肩上。 “张大师,我这是家传的灵枢九针,重在九脉合一!第九针是关键所在,请您含住一口茶水,暂时先不要咽下。”年轻人吩咐道。 “哦?”我一听更好奇了,照他所说喝了一口茶水,含在嘴里。 他随即捏着最长的一根金针,绕到我面前来,对准我头顶的神庭穴,轻轻的惗动了起来。 这根针足足有二十厘米长,随着他不停惗动,徐徐而入。我感到头顶阵阵发麻,随即后颈两肩处也隐隐的发起热来,而且痒的要命,好像又成千上万只蚂蚁在爬。 随着长针继续钻入,痒痛的滋味越来越难受。 突然间,他猛地一按! 长针往下,好像扎到了什么要害之处,疼的我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嘴里含着的茶水也噗的一声吐了出去。 “这就是你所谓的家传针灸吗?”我有些恼怒的讽刺道。 “张大师,您看!”年轻人半点没有生气,而是骄傲的指了指地面。 我转头一瞧——刚刚吐在地上的茶水上蒙上了一层白霜,一股冒着白烟的冷气正徐徐上升。 “这怎么可能?”我有些诧异。 刚才所喝的明明是温水茶,怎么一转眼就变成冒着寒气的冰水了? “张大师,您的双肩大宽穴中蕴有寒气,我刚才是用金针把这股寒气逼入咽喉,这才会化水而出。您再看看,现在双肩还疼吗?”说完,他把那九根针都取了出来,一一插回黄布包里。 我惊愕的看了看他,再左右动了动臂膀。 果然,原来那一股麻酥酥的痛痒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困扰了我多年的风湿毛病,就这么被他在短短几分钟内治好了! 这年轻人的确不愧是孙思邈的传人。 “你这针术的确很神奇!”我笑着赞叹道。 “那有什么用啊。”他叹了口气,有些丧气的道:“针法再神奇,没有可用之处也是白搭。也就是张大师您,换了另外一个人,根本就不会让我尝试,尤其是那最后一针,几乎没人敢接受……” 这倒的确,最后那一针太长,又是从头顶刺入的,一般人绝不敢试。 也怪不得这年轻人要忍痛卖掉祖传神针,他是心里憋屈啊! 从小苦学了这门本事,如今传承了五千年的中医文化,却被自己的国人视为江湖骗子,这是什么滋味?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