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对一个小姑娘说这种话。可一想起来这些,他却又忍不住自责,只觉得以前自己待她还不够好。 他不说话了,阿皎倒是觉得有些诧异了。 其实她也明白,若是世子爷真的看上她了,压根儿就不需要这般大费周章。譬如二公子萧琮那般。之后阿皎却觉得这个比喻并不恰当,世子爷不可能会像二公子那般风流。而且世子爷对她的欢喜,好像比她想象的还要多一些。 想到这个,阿皎心里有些开心。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才开口道:“那……世子爷可以把荷包还给我吗?” 萧珩不乐意了。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理?虽然这东西并不是她送给自己的,可上辈子,她却是满心欢喜的将亲手绣的荷包送给了自己。那会儿他收下,见她开心的傻笑,心里也陡然生出几分愉悦。萧珩想着,方才他的话她估计是没有听进去,反倒是要起荷包来了,遂只能厚着脸皮道:“不成。” 这会儿阿皎也不大紧张了,只笑了笑,然后道:“奴婢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那个荷包奴婢还没有绣完。” 萧珩顿了顿,之后恍然。他将她松开,然后从怀里拿出了荷包。阿皎坐在榻边,接过他手中的荷包,低头静静的瞧着。只是觉得这么一个普通的荷包,世子爷竟然会视若珍宝,真是稀奇啊。她道:“那奴婢出去了。” 萧珩哪里肯放她走,不依不饶道:“你到这儿来绣。” 阿皎觉着这会儿世子爷还真是小孩子脾气,她低头“嗯”了一声,然后去外间把自己的针线篓子拿了进来。她想坐到窗边,可是世子爷却指了指榻边。 她没辙,只能乖乖坐到榻边。 原以为这样就完事儿了,却没想到榻上的男人一双好看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阿皎被看得浑身发毛,哪里还有继续绣荷包的心思?她放下手头的活儿,这才不好意思的抬起了头。 萧珩一对上阿皎的眼睛,终于忍不住,伸手就把人捞上了榻,趁着阿皎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将唇压了上去。他本不是急色之人,可这会儿倒是显得心急火燎的。 阿皎怔了怔,没想到他突然就亲上来了。 萧珩紧紧揽着怀里小姑娘纤细柔软的腰肢,做着自己想做的事。他知道她的年纪还小,那事儿他也只能忍着,可亲几下解解馋却是可以的。 阿皎被他亲得有些发麻,正当她被亲得云里雾里的时候,却感觉到自己的某一处被轻轻覆住。阿皎立刻打了个激灵,伸手推了推他的心口。 萧珩停下了动作,立马就变得老老实实的,只喘着粗气,抱着她什么都不做。 阿皎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躺到榻上来了,却也知道这榻上是最危险的。她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可是看过那小册子,所以说对于这件事情也不是全然不知。方才她下了决定以后好好伺候世子爷,可瞧着世子爷这般的势头,估摸着以后不单单是亲她摸她这么简单了。 阿皎有些发愁。 萧珩见她并没有生气,一时餍足的弯了弯唇。他拥着她的身子,说道:“你被调来寄堂轩的时候,可有打算过这种事情?” 阿皎喘匀了气,转过身子看着与她同榻的男人,一双盈盈妙目如含春水,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萧珩笑了笑,似是心情极好。他凑过去咬了她一口,有些遗憾道:“那这些日子我岂不是白白忍着了?”当然,他绝对不会告诉她每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相濡以沫之后两人自是亲近了不少,不然这事儿若是搁在以前,她是绝对不会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和世子爷躺在同一张榻上耳鬓厮磨。以前她不大明白杏瑶对三公子的痴迷,眼下却是感同身受,只觉得这档子事儿的确是极美妙的——偏生这个男人也喜欢她。 今日离了弟弟妹妹,她心里难受,总觉得自己是孤零零一人。先前本没有什么,毕竟习惯了这种日子,可相处了几日之后,便晓得了亲人的好。她对世子爷有些喜欢,除却一部分男女之情,大抵还有别的成分在,譬如他让她觉得踏实。 ——就像那日他背着自己在雪地里走,走得稳稳当当的。 阿皎细细端详着身边的男人,越发觉得他的模样生得真好看。萧珩有些把持不住,又扑上去亲了好几回。 半个时辰之后,阿皎出了萧珩卧房。 平日里就娇滴滴的小姑娘,这会儿小脸红润,眉宇间泛着柔媚,模样娇俏得如同被雨水滋润过的牡丹花。她伸手摸了摸烧得厉害的小脸,有些心跳如鼓不能自已。 可下一刻却是翘了翘嘴角,朝着下人房走去。 她一推门进去,便瞧见了里面的二人。正是穿着一身蜜合色短袄的芳洲姑姑,还有坐在凳子上的…… 阿皎旋即敛了笑,顿时面色煞白。 她忙上前,而后低头恭恭敬敬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国公夫人。” ☆、26|4.27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