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大致了解了谢则安的想法。谢则安说要做的事,他当然觉得挺好。他点点头,直接把玉玺递给谢则安:“你盖个印就好。” 谢则安一点都不含糊,拿起玉玺重重印了下去。 见谢则安没有迂腐地推拒,赵崇昭欢喜不已,抓住谢则安的手说:“三郎,今晚你留下吧?” 谢则安朝他一笑:“不行。” 赵崇昭瞪着他:“为什么?” 谢则安俯身在赵崇昭唇上亲了一口:“我要去办点事,明儿一定不走。” 赵崇昭被谢则安亲得心花怒放,勉为其难地说:“好吧。” 谢则安说:“你早点睡,我先回去了。” 赵崇昭一把拉住他,把他的手按在自己硬梆梆的“小家伙”上面:“不行,你吻出火了,要先解决了才给走。” 谢则安:“……” 这个整天发情的混蛋! 谢则安出宫时已快到宵禁。 还好他体力不差,要不然真的走不了。 谢则安并未直接回谢府,而是转道去了白天刚造访过的耿府。茅房那边的狼藉不堪已经收拾干净了,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耿洵书房里还亮着灯。 谢则安敲了敲门。 耿洵带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谢则安走进去,只见耿洵面青如铁,恶狠狠地瞪着他。 谢则安苦笑着朝耿洵一揖:“白天戴石多有得罪,耿御史不要见怪。” 耿洵咬牙说:“不敢!谢少卿可是陛下跟前的红人!” 谢则安白天叫人炸的不是耿洵,而是叫人穿上耿洵的衣服进那间茅房。今时不同往日,他真要敢帮赵崇昭炸耿洵这种直臣的茅房,他们绝对会一头撞死在御阶前一洗此辱。 谢则安说:“耿御史是有大抱负的人,何苦在这些小事上让陛下为难?” 耿洵说:“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见小祸时不管不劝,终有大祸。这是言官的责任,谢少卿若是想来和我说这个,大可不必多费唇舌!” 谢则安听耿洵句句激昂,摇摇头说:“若耿御史因这种小事让陛下心生厌恶,往后陛下怎么会把你的话听进耳里?”他顿了顿,看着耿洵,“耿御史听说过智子疑邻的故事吗?” 耿洵皱起眉头,冷笑说:“难道谢少卿要我像你一样逢迎上意,连炸人茅房这等龌龊事都做得出手?” 傍晚谢则安和赵崇昭“炸茅坑”的事对耿洵的冲击实在太大了。 想想要是自己真碰上那种事,恐怕会一头撞死在赵崇昭面前! 耿洵慷慨直言:“劝谏君王是御史台本分之事,要是想趋利避害,当初我就不会进御史台!” 谢则安当然知道耿洵的脾气,要不是知道耿洵是怎么样的人,他哪里会大费周章来和耿洵商谈?换了别个为了私怨或“公怨”而把他骂得体无完肤的家伙,谢则安果断要真·炸他茅房。 谢则安说:“一滴水解不了旱。”他重新坐下,“所以必须想办法聚云成雨。耿御史,若是我把由各地报邸得来的消息与你们御史台互通有无,你们能做的事情是不是更多?” 耿洵睁大眼。 报纸是好物。 每期旬报一出,御史台都会人手一份。也不知谢望博是怎么运作的,各地的消息它都能第一时间刊登出来,而且上头还有朝中大员针对时政的“笔战”。看完之后,大致能了解一旬之内朝中是什么风向了。 这还只是印出来的,没印出来的那些呢?谁都不知道旬报那边掌握着多少东西。 谢则安说:“有些事,光靠少数人是做不成的。” 耿洵说:“谢少卿为什么要找上我?” 谢则安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