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逸俊朗,带着几分出家人的宝气。舞到热烈时,舞姬们的腰肢显得越发柔软。为首的两位舞姬大胆地上前来,偎入耶律昊怀里挑逗,耶律昊目光微热,觉得这温香软玉十分动人。 他正要伸手揽住舞姬的纤腰,眼角余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旁边的明棠。一看之下,耶律昊怒火中烧。原来明棠正握着一个舞姬的皓腕,神色柔和地和对方说着什么。那舞姬脸上有些情动,软软地往明棠怀里靠。 耶律昊猛地站了起来,上前想把那个碍眼的女人甩开。明棠警觉地发现耶律昊的意图,起身把舞姬挡在身后。 耶律昊勃然大怒:“明棠,谁给你的胆子!” 明棠没理会他,转身让那舞姬先下去,别再做跳舞这种事。舞姬脸色微微发白,感激地朝他行了一礼,惶急地退了出去。 明棠这才转过身望向耶律昊:“你在生什么气?” 耶律昊在生什么气?耶律昊这段时间见了不少南边的美人,有男有女,可总是下不了口,总会想起明棠那过分清严的脸庞。这些凡胎俗子,怎么比得上明棠的滋味?耶律昊发现自己是放不开这位小圣僧了。可他向来自傲,无法接受这纯粹是自己单方面的感情。昨天听说这儿的舞姬特别火辣,他便生出个主意来,想看看明棠对自己是否有半点儿在乎。 万万没想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小圣僧居然会和舞姬调情! 想到明棠刚才对那舞姬的温柔和维护,耶律昊都快气炸了。耶律昊遣退了所有人,一把按住明棠:“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当着我的面和别人调情!” 明棠呆了呆,解释道:“没有调情。” 耶律昊说:“你当我眼睛瞎了?” 明棠说:“那个舞姬怀孕了,她自己却不知道。跳刚才那种舞对她来说不好,我劝她不要再跳了。” 耶律昊狐疑地看着明棠。 明棠说:“这点程度的挑逗,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 耶律昊说:“说得好像你道行多深似的。”还不是夜夜在他身下承欢? 明棠却像是听出了耶律昊没说出口的意思,静静地和耶律昊对视片刻,目光动了动,还是据实以告:“道行不算深,只不过刚才那点程度真不算什么,其实以前往你身边送的人都得练习到能让我动情才送过去。” 明棠是想让耶律昊别去找刚才那舞姬的麻烦才把以前的事情说了出来。他久居寺中,不曾真正了解过世间情爱是怎么回事,所以根本想不到这纯粹是火上加油。 耶律昊听到明棠若无其事地说出那样的隐情,怒火几乎把他整颗心都烧没了。让他动情是什么意思?也就是那些个曾经让他得手的人都已经尝过明棠的滋味? 耶律昊发了疯一样把明棠压在身下,怒不可遏地质问:“每一个?每一个都能让你动情?” 明棠皱起眉头。 他说道:“都是以前的事了,有什么好说的。” 耶律昊一滞。真要算起来,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可是他不甘心,明明这人应该只属于他,怎么能被那么多人沾染?耶律昊在明棠颈边用力咬了一口:“看起来是个清正无比的小圣僧,结果却做过那么多腌臜事!” 明棠并不在意,任由耶律昊在这饮酒取乐之地肆意侵入他的身体。于他而言,身体承受再多的痛楚和侮辱都不算什么,只当是在修行。 耶律昊实实在在地占有着明棠的身体,心里却更加空落落,像是什么都抓不住。连这身体都是其他人能染指的,那他到底是不是真的拥有了眼前这位小圣僧? 耶律昊面色晦明不定,用披风把明棠裹起来,抱回房中再次肆意地侵占起来。 那粗暴之中带着点惶急的动作让明棠心里泛起一丝迷茫。 耶律昊为什么突然焦躁起来? 明棠累得沉睡过去之后,耶律昊披着外袍站到窗边。一路上见识了大庆如今的繁华,听闻了赵崇昭与谢则安之间的相互信赖,再亲眼看着谢则安在听到灾情之后毫不犹豫地赶过去,他知道自己手里那点儿兵马对于眼前这个大势已成的大庆朝廷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与其被碾成铁蹄底下的肉泥,还不如早早抛了那重毫无用处的身份投奔大庆朝廷! 反正他对狄国并没有多深的感情。 耶律昊静静站了一会儿,回到床上把明棠抱入怀中。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