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四处招惹男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被我知道,我会马上把你娶回家。” 他可没忘了京城还有一个安王。她貌美倾城,前世安王多半也是碍于她身份才没有动心,这辈子她以清白之名提前进京,谁知道会吸引多少勋贵子弟的视线?旁人他都不怕,只有安王叫他不放心。 傅容嘴角笑容微敛,故意愤怒瞪他:“王爷这话什么意思?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徐晋心中冷哼,没有回这话,瞅瞅外面,不愿再浪费时间,朝她伸手,凤眼含笑:“我什么都答应你,现在我要走了,你坐到我跟前来,让我仔细瞧瞧?”她如此在意,莫非人中那里真被他掐坏了?徐晋想瞧瞧。 他目光在团扇上扫过,傅容一眼看出他打得什么主意,冷着脸道:“王爷别再说这种话,我虽然答应嫁你了,有些规矩还是要守的。王爷若真喜欢我,将我当未婚妻子敬重,往后,往后非来不可时,我愿意陪王爷说话,动手动脚却是不许的。” “这算是约法三章吗?”徐晋凤眼微眯,隐含危险。 傅容还真有点怕了,可她不想跟徐晋有太多身体接触,故此壮着胆子反问:“王爷不答应?” 徐晋面无表情,起身离座,眼看傅容警惕地仰起脖子,一双水润美眸始终追随他,像随时要逃的麋鹿,徐晋忽的笑了:“看心情,你不惹我生气,我什么都应你,你恼了我,我不忍伤你,惩罚总是要有的。” 说着俯身跪到床上,在傅容逃跑前抓住她手腕,直视她眼睛:“刚刚亲的那下,是因为今天你喊了旁人的名字,但你还做了另一件触怒我的事,记得吗?” 男人霸道胁迫,傅容据理力争:“你是说我抠你手?那怪我吗,谁让你掐我?” 徐晋无声地笑,凑到她耳边低语:“手是小伤,差点断子绝孙,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傅容这才想起自己顶了他一下! 见她记起来了,徐晋却没有立即欺上去,而是走出了帐子。 傅容紧张地盯着他,不懂他要做什么,想跑,又怎么躲得过他? 正想着,房间里突然暗了。 一片漆黑中,男人重新走了回来,傅容往旁边躲,被他顺着动静一把压倒在床上,“我把灯吹了,你就不用再担心被我看到那印儿了吧?” “你放开我!”身体被压住,傅容使劲儿推他肩膀,只觉得这次他不会轻易收手。 “浓浓别怕,我只亲你,你别再想那些琐碎东西,乖乖给我亲……” 微喘着说完这句,徐晋捧住小姑娘脑袋,再次堵住了她。 她娇娇的,他心甘情愿宠她,她不老实,他当然也要惩罚,免得她恃宠生娇,无法无天。 寂静的夜里,床板吱嘎作响,是她徒劳挣扎,是他强势镇压。 不知过了多久,徐晋终于从傅容身上挪开,一边提靴一边嘱咐道:“我走了,齐策那边你不用管,他敢碰你,自然没有好下场,你在家安心等消息便可。” 傅容闭着眼睛,宛如刚刚练完两刻钟腿,浑身提不上劲儿,喘得不成样。 徐晋享受地听了会儿,凑过去又在她脸上香一口:“你也喜欢是不是?我都不知下次见面时,该盼你做了惹我生气的事,还是一直都乖乖的了。” 傅容一动不动,只暗暗攥紧了床褥。 他得意什么?再有本事,最后还不是早早死了? 也只会仗势欺人罢了。 ☆、第50章 第二天傅容醒来第一件事,先去摸枕头旁边的小镜子。 没想到一下子碰到两个东西。 傅容皱皱眉,收回手一看,果然是徐晋那块龙纹玉佩。 想到昨晚差点被他亲断气,傅容赌气又把玉佩塞回枕头下,只举起小镜子检查嘴唇上面。 她生的白,用兰香的话说,脸蛋比官哥儿那嫩劲儿不差什么,所以那指甲印儿虽然淡了许多,依然很是明显。傅容懊恼地砸床,生了会儿闷气又重新举起镜子,用自己拇指指甲对着那里比划,发现徐晋留下的月牙印儿比她的大了两圈,顿时将徐晋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是再骂也骂不走那红痕啊。 身上有疤痕可以用衣服遮掩,额头受伤可以用花钿或抹额掩饰,鼻子下面,她能怎么弄? 洗漱过后,傅容一边背对两个丫鬟抹活血祛瘀膏一边吩咐道:“梅香去跟夫人说一声,今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