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捞到怀里,大手直接伸了进去,惩罚地咬她耳朵:“还想装模作样骗我,浓浓我告诉你,今晚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过你。” 嘴唇被他含住,傅容挣了两下便抱住他脖子回应,任他误会她想让他误会的。 回到王府,徐晋直接抱着傅容走向内院。 那么远的路,他稳稳抱着她,好像她没有一点份量。就着月光,就着院子里挂满的一盏盏花灯,傅容仰头看头顶的男人。他是俊美的,像月下的仙人,他也是兴奋的,为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被人放到床上,傅容撑着床而坐,看徐晋急切地脱她绣鞋,再站起身,扯他自己的衣裳。 眼看他露出结实胸膛,傅容终于闭上眼睛,转到里面侧躺。 徐晋低低地笑,爬到床上放下纱帐,伸手就将她转了过来:“浓浓,今晚我一定不会弄疼你。” 一边亲她,一边剥她的衣裙。 傅容突然想起徐晋的话。 他说她有什么烦恼,都可以告诉他,他会为她做主。 她该信吗? 不告诉徐晋,自己偷偷避孕,傅容怕时间长了被徐晋察觉,或是他没察觉,却嫌弃她不能生,渐渐冷了她,以后也不会听她的劝规避危险。但是告诉徐晋说她暂且不想生孩子,就得找个合适的理由,重生太离奇,连父母都当她中了邪,徐晋更不可能信她,傅容也没信任徐晋到跟他交底的地步。 那除了如实相告,还有什么理由? 宴席上的情景,上辈子的噩耗忽的浮上心头,傅容灵机一动,急着喊道:“王爷!” 徐晋正在往下脱她中裤,听到声音抬起头:“怎么了?” 傅容喊完才察觉上面已经一干二净了,羞得去抓被徐晋扔在一旁的衣服,徐晋不许,顺势将手里的裤子一并扯下扔出纱帐,撑到傅容身上,目光从下往上移,最后看着傅容眼睛道:“我说了,现在你说什么都不管用。” 低头就要亲。 傅容连忙撑住他肩膀,这次不用装,为着心里那些沉重的又不能对人说的忐忑不安,眼泪真的落了下来,泪眼婆娑地看他:“王爷,我怕,晚上康王府来报信儿,说是康王妃难产了,直到咱们回来,那边也没有好消息。” 徐晋皱眉:“她难产不难产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傅容自己擦掉眼泪,认真问他:“王爷还记得那晚你去我屋里找我,说我做噩梦哭了的事吗?” 徐晋沉默片刻,“怎么了?”到底见不得她哭,低头亲了亲她泪珠,人也倒在她一侧,将她搂到怀里,方便说话。单提康王妃,他以为她又想找借口拒绝,可提到那晚关于她姐姐的噩梦,徐晋总觉得她是真有话说。 他愿意听,傅容便靠到他怀里,小声道:“那晚,我其实梦到我姐姐了,梦到她,难产,还,还……我说不出口,反正梦里我哭了很久,醒来时觉得那梦太不吉利,就没跟王爷说。今日听到康王妃难产的消息,再想到姐姐也有身孕,想到那个梦,我就害怕。” 她眼泪汹涌,徐晋将人抬高了些,亲手帮她擦泪:“怕你姐姐也出事?” 傅容点点头,看着他眼睛:“怕姐姐,也怕……王爷,我怕生孩子,咱们先不生行吗?婆母也说我现在年纪小,晚两年再生更稳妥。” 她想知道徐晋对此的态度,也想试探试探他下午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徐晋盯着怀里美眸含泪的姑娘,半晌都没有言语。 傅容也没开口,静静地等他回答,像他白日说完那番话后等她回答一样。 如果他愿意帮她解决这个烦恼,她也愿意尝试全心信任他。 她含泪的眼睛太美太动人,徐晋怕被她骗了,闭上眼睛沉思。 上辈子傅宛难产而死,他知道傅容是真的忌惮难产二字,但他不确定傅容现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