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大白天的,还是在娘家,万一一会儿梁通那边要走了,徐晋还没出去,岂不是要闹得人尽皆知? 傅容不想在家人面前丢人,哪怕身子已经因为徐晋的热情有些招架不住了,她还是趴在床上紧紧压着裙带不许他乱来,呼吸不稳地跟他讲道理:“王爷别闹了,传出去像什么,等,等明天我回王府再陪王爷?” 人逢喜事精神爽,徐晋抑郁了一阵,今日来侯府,耳濡目染全是喜庆之色,再在傅容的闺房里与她独处,婚前过来找她的那些情景便浮上心头,此时动了情,又怎会因为傅容三言两语就罢手?傅容这般躲闪,他反而更想了。 “浓浓想多了,我没想乱来,只是想借你的小衣一用,那上面的味道更浓些是不是?”徐晋压着她,一手硬是挤到她与床褥中间去扯她的裙带,傅容用力捂着,可惜双手也抵不过他一手的力气,很快就被人剥了干净。 到 了这种地步,再拒绝也是徒劳,更何况傅容心里其实也不是那么坚定。眼看势必要给他了,傅容趁徐晋将她抱到腿上时伸手将床帐放了下来,回头时徐晋正好将他自 己的袍子甩了出去。面对许久不曾在白日里尽情欣赏过的胸膛,傅容随心行事,脸贴着徐晋胸口,用力抱住他:“王爷,我想你了……” 徐晋低头忙活呢,听到这话先将她放下去,夫妻俩毫无间隙了,他才忍着悸动亲她耳朵:“为何会想我?不是天天都在你身边吗?” 傅容摇头,抬头看他,眼里似浮着水雾:“不一样的,我喜欢看见王爷高高兴兴的,王爷生气低迷我心里也跟着不好受,现在王爷终于笑了,又肯像以前那样疼我了,我就跟着轻松了……” 徐晋看着她氤氲的眼睛,看着她宛如点过唇脂其实天生红艳的唇,低头亲她。 傅容闭上眼睛迎接,以为徐晋会深深的吻,没想他碰了一下就离开了。 傅容茫然。 徐晋一手扶她腰一手抚她脸:“浓浓知道为何会这样吗?” 傅容当然知道。徐晋是家里的天,他高兴了她就敢放肆了,他不高兴,她怕自己撞到他火气上被他不喜,便尽量老实些,不触他霉头。舒心跟战战兢兢的日子,她当然盼着徐晋高兴的时候多。 徐晋不知傅容心里的想法,但他明白傅容为何会这样,哑声告诉她:“因为浓浓心里有我,因为浓浓喜欢我……” 喜欢了,才会因为她的喜怒患得患失,如婚前他冷落她的那阵子,因为看不到她无法再亲近她,吃到嘴里的饭好像不香了,睡惯的床也不舒服了,然后见到她,她只需一个笑容送过来,只需一个俏皮的眼神,就能驱散他心头的所有阴霾。 “浓浓,我也想你。” 在她略显茫然的凝视下,徐晋再不浪费时间,恣意地疼她。 汗如雨下,下了好久,才停。 傅容无力地躺在仿佛刚从水里捞起来拧干的被褥上,一眨不眨地看床边一件件穿衣的男人,羡慕他体力旺盛没事人一样,又忍不住叮嘱他:“阿璇阿珮若是哭闹,王爷就把她们送过来吧?” 徐晋一边系腰带一边瞪她:“难道你觉得我照顾不好她们姐俩?” 傅容抿抿嘴,笑弯了眼睛:“是有一点点担心。” 徐晋俯身就在她身上重重拍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傅容疼啊,回头一看,雪般的肌肤上赫然一个红红的掌印,气得坐起来打他,“你用那么大力气做什么?”什么人啊,吃干抹净就过河拆桥了! 徐晋忙将皱眉瞪眼睛的娇妻抱到怀里哄:“不是故意的,浓浓别气,我给你揉揉?” 傅 容怕前面父母等得太久,懒得跟他腻歪了,刚要撵人,忽然察觉到不对,急忙去捂胸口。然而已经晚了,徐晋已经熟练地解开了她才穿上不久的小衣,起身站直时顺 势将那水绿的小衣抢了过去,眼睛看着双手抱胸的妻子,手却将那小衣送到鼻端,十分享受地吸了口气,“有了这个,浓浓还用担心我照顾不好她们?” 明明摆的是无赖风流公子的样,说出的话却是哄女儿。 傅容笑得身子直颤,笑着笑着见徐晋目光落到了她胸口,傅容脸一热,迅速拉起薄被,背对他躺着。 徐晋真的将那小衣藏到了怀里,最后捏了妻子一把才去了前院。 梁通在厅堂陪岳父岳母喝了两盏茶了,见徐晋姗姗来迟,精神抖擞的,不由在心里骂了一句厚颜无耻。这是在岳父家里,他身为王爷不是更应该注重体面吗?算了,下次宛宛再用体面当幌子求他快点,他就把这个王爷妹夫祭出来。 傅品言夫妻佯装不知两个女婿都做了什么,一起出去送人。 梁通急着回家抱儿子,徐晋心急看女儿,各自骑马走了。 回到王府,徐晋命乳母将姐妹俩抱到芙蕖院,然后都撵了出去。 夏 天热啊,阿璇阿珮都只穿了一个肚.兜,为了区分姐姐妹妹,阿璇的衣服上都绣了火凤,阿珮的是青鸾,不过目前姐妹俩单看模样也是好区分的。阿璇出生时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