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依依不舍的女儿一般紧紧地拥抱了她。 “那是一定的,无论我走到哪,最后都总是要回来的,因为我如此爱你们,即便是冒冒失失的玛丽安。”薇洛在她的耳畔低声道。 “为我祈祷吧,帮助我坚强起来。” 她再一次开始了她说走就走的旅程,而抹大拉的大家纵使万般不舍,也只能就这么看着她独自带着孩子离开。 “她看起来很害怕,她明明就不舍得我们,黛比,你应该好好劝一劝她的。”玛丽安一边擦眼泪一边对好友道。 “她难道不是一直都很害怕吗?”黛博拉对哭哭啼啼的玛丽安微笑了一下,以示安慰。 “但她总是会没事的。” 她轻轻说着,将目光重新移回了那个正带着孩子走上船的年轻女孩身上。 薇洛走起路来一直都是这个模样,头高高地抬着,后背挺得笔直,不喜欢她的人或许会因此认为她自命不凡,态度比个头还高,但黛博拉想,也许正是她的这份自尊心,才让她始终如一,无论谁也打不倒。 阿莱西奥来得已经足够快了。 这还是得多亏了她,远在美洲大陆,她大概认为自己从此高枕无忧了,也就没有再给自己胡乱编造一个姓名。 而黛博拉在送走了薇洛之后,也一直在等着他过来。 薇洛不是那么难懂的人,能让她变成这个样子,无论如何都要远远逃开,只会是因为看见了那个深深伤害过她的男人,她孩子的父亲。 这还是黛博拉第一次见到一位真正的贵族,而令她颇为意外的是,他居然确实长得就是一副公爵的样子。那种少女幻梦中的公爵,高大、英俊,神情严肃时,有一种慑人的锋芒。 一位罗马王子。 黛博拉已经快四十岁了,她早已习惯了端着一副长辈模样,此时此刻,却还是不禁像个少女般,悄悄地在他的黑眼睛里走了一小会儿的神。 圣女威廉米娜,这名字很适合薇洛,黛博拉毫不怀疑,只要薇洛愿意考虑改信天主教,梵蒂冈将会立刻为这份定力封她为圣…… 一直到阿莱西奥走近了,黛博拉才猛地想起自己本应有的礼节,立刻道:“非常荣幸见到你,公爵大人(Your?grace)。” 她才说完,自己也忍不住想,面对一位公爵时是这么称呼的没出错吧,她以前怎么就没有跟薇洛聊过这些呢? 倒是阿莱西奥一听到这个称呼,脑子里瞬间就想起了薇洛过去总是阴阳怪气地这样叫他的模样。她纯粹是在故意恶心人,开口闭口恭恭敬敬地叫着公爵大人,那是低阶层人士的口气。 于是他道:“正常地称呼我就可以了,英国的这些繁文缛节不适合一位像你这样进步的美国女士。” 当他被黛博拉请进屋坐下之后,他也立刻开门见山道:“我这次冒昧来访,是为了你的朋友威廉米娜,女士。” “那么,请问你找她要做什么呢?” “只是叙叙旧。我与她,曾经很亲密,非常亲密,但之后发生了许多事情,她离开了,我有许多问题想要问她。” “你是想问她为什么从你家里逃跑?” 阿莱西奥诧异地看了她一眼,道:“看起来她与你无话不谈。” “你来得太迟了,先生。”黛博拉道,“她已经再一次逃开了你,本来我们一切都好好的,就因为忽然看见了你,她带着……她立刻就走了。” 黛博拉差一点就说出了薇洛与他有一个女儿的事,但她想,薇洛一定是并不希望他知道的,这种事情最好留给做母亲的那个去说,他人别掺和。 然而,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说出了薇洛已经再次离开的事,明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