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墨台揽月沐浴,传唤华年近身服侍,她当着她的面赤裸跨上阶梯步入宽阔浴池,长发曳地,却遮不住那玲珑有致的身躯。 “你过来。” 换就一身北渊铠甲的华年闻言走过去,低着头,始终不看她。 “我很难看么?” “陛下龙章凤姿,天下无人能及。”华年说的是实话,也是恭维,对她而言,好不好看是其次,称不称心才是关键。 “那为何不看我?” 华年本就生得高大,肩膀也比一般瘦弱男子来得宽阔些,如今套上北渊的玄甲,更衬得她丰神俊朗、英伟不凡。 墨台揽月拽住她的白披风,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她从浴池里站起身,胸前风光尽数献至她面前。 华年的目光落在那对傲人山峰上,神态自若,一丝一毫的波动都不曾有。 “陛下当心着凉。”她道。 “我的阿年真是魁梧……”墨台揽月抓着她两只手按在自己胸上,带着她揉捏几下,媚笑道,“定力也好。” 华年不抽手也不动,低头淡淡盯着她,神色没了以往的纯真无邪,渐渐变得让人看不透起来。 手刃仇人的当天,她报仇雪恨后自然是痛快了,但短暂的痛快过后,迎来的是更大更前所未有的空虚,有一种突然不知余生该干什么的感觉油然而生。她久久凝视着地上被砍成肉酱的尸体,意识到这世上只要有人存在一天,杀伐就不会停止,她是报了仇解了恨,可那些报不了仇解不了恨的人呢?她们余生怕是都将沉浸在痛苦中不可自拔。 ——武为止戈,气为养性,真正的强者不是拳头最硬的人,而是要有一份责任一份大度,一份敢与俗世悖逆的“虽千万人吾往矣”的气概! 颜溪二人离去之后,宴无涯又来找过华年,她与她把酒言欢,借着醉意,宴无涯将心中对颜倾辞和溪岚的钦佩说了出来,她称她们就是有那样气概的人,又自嘲说自己不如她们,是空有一身武艺。 宴前辈说得对,光凭一人之勇,不足以对抗邪狞,还须要有以一换万的智慧与谋略。 华年唏嘘,知道自己在谋略方面是不及颜溪二人的,但她亦有自己的优势。 低头,面前的美人蛇不安好心地往她怀里钻,侧脸贴着铠甲,左手隔着一层铁皮在胸膛上来回抚摸。 华年低头与她对视,面色晦黯:“贴身宫女常有,贴身的将军,还是头一遭听闻。” 墨台揽月笑,“你嫌委屈了?”故意贴得她更紧,窃窃笑道,“你发过誓的,你走不了了。” “我何时说要走?”华年伸手,一个用力,将她推回浴池。 华年力道大,墨台揽月一个不稳跌在池中,浑身浸在水里,墨色长发湿了个透彻,接连呛了几次水,好不容易从池子里站起来,头顶一道黑影压过来,握着她的腰将她反抵在浴池壁上。 华年脱掉铠甲,着一身红色中衣踏入泉水之中,强硬地将人禁锢在怀里,常握兵器而生茧的手掌抚过女人背部的娇嫩肌肤,滑到两臀之间,没有任何预兆地入进她的身体。 “唔!”墨台揽月觉得诧异,“你做什么!?” “你不就是想我这样对你?”华年M.lz1915.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