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将顿号,改为一个完满句号。 放游纾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 冉寻给她量了一下.体温,算是低烧。 但如果再坚持着在她房门前站几小时,就不一定了。 翻出感冒胶囊,烧了热水,晾温。 半小时后,准备叫醒游纾俞之际,忽然看见她已经微睁的双眼。 委屈得紧,仍含有拭不净的水气。 吃药。冉寻放柔语气,示意她坐起来。 游纾俞发觉枕间弥漫着清淡香气,正是刚刚拥抱时,在冉寻发间嗅到的气息。 思绪迟钝,她才想起,月亮湾的房子里,好像只有属于冉寻的这一张床。 机械地吞了药,味觉减弱,没有苦味。 于是冉寻喂她吃药时,指尖无意碰到唇瓣的战栗感就被全然放大。 外套被脱掉了,想必也是冉寻帮了她,就只留下一件薄衬衣。 还想再说什么,对方已经起身要离开。仓促之间,游纾俞只好匆匆拉住她的手,冉寻,你睡哪里? 沙发很宽敞。冉寻答复。 游纾俞掀开被子,从身后抱她,低低抗议,不行,会着凉的,你要睡床。 对方顿了一下。 很快,手叠在她紧紧搂抱,实则没什么力气的手背上,像要掰开,不合适,我们现在就是朋友。 朋友两个字,像是横亘在这一个月之间的咒语。由冉寻平淡不留情面地读出,将她拒之千里之外。 朋友就不可以这样了吗?游纾俞黯然问。 大概病气使得人思绪纠缠,足以在凌晨时分作出平日里不敢的事。 她轻吻冉寻颈侧,无论是力度还是位置都足够克制。 尽管衬衣太薄,心跳又那么快,早已暴露心声。 从前,我身边有一个人也说过,'从朋友做起'。 可是一个月后,她却在深夜掀开我的被子,从身后抱我,牵我的手,还 游纾俞在冉寻唇畔落了一个吻。 像这样。 现在我也是你的朋友了。她呼吸微促,手掌触碰冉寻逐渐鲜活的心跳声。 就不可以了吗?好不公平。 所以,游教授是想找补回来?冉寻问。 发烧的人,连嘴唇都是温热的,又那么软。刚才指尖碰到时,她极力按捺,才压下趁人生病好好蹂.躏一番的坏心思。 但如今游纾俞思绪迷蒙,竟主动贴了过来。M.LZ1915.coM